事後勤,卻是精通。若太子信得過出,出願為齊管好此戰後務!”
他這是向齊太子要後勤軍務的權利,這些,原本是公孫寧負責的,現在公孫寧臥床不起,這方面便無人負責。
怎麼公子出一個外人,卻在這裡討要?
玉紫一怔,她悄悄地抬頭,朝公子出和齊太子看了一眼,只是一眼,她又低下了頭。
公子出的話一出,齊太子便怔住了。
他騰地一聲從塌上站起,在殿中轉動起來。
轉了一會,他呼地一聲轉向公子出站定,叉手道:“此事重大,我馬上見過大王。”
公子出舉起手中的酒斟,微笑的,也似是漫不在意地舉了舉酒斟。
相比起齊太子的慎重,他這個動作,顯得有點輕浮。齊太子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他嘆道:“趙公子出何許人也?你若為我管得後務,齊再無憂。”
聽齊太子的語氣,竟是千肯萬肯?
玉紫呆了呆,突然間,她的心在翻腸倒海,自己進宮後,齊太子來見過自己,公孫寧也來見了自己,然後,路上相遇時,齊太子和公孫寧,因自己的事,幾乎撕破臉。緊接著,便出現了齊太子刺殺公孫寧,兩位齊國重臣火拼的事。當公孫寧臥床不起時,公子出來了,他向齊太子討要公孫寧曾掌握的後勤軍務之權!
此時此刻,玉紫竟有一種感覺:不管是公孫寧,還是齊太子,都似被公子出算計了……
這時,齊太子喝道:“來人!”
“在。”
“喚諸位賢士前來。”
“諾。”
眾賢士來後,是在旁邊的言堂議的事,隔了一層牆壁,玉紫都可以聽到那朗朗地議論聲。
“公子出者,世之賢公子也。他年方十五,便出管趙國後務,秦趙兩次大戰,他居功甚偉!太子,此事甚妙!”
“然也,然也。公子出流落韓國時,也曾管過韓國後務,韓人感念至今!”
“公子出賢名在外,世人皆知,他願為我齊國效力,此是善事。”
……
一聲又一聲地議論聲中,竟沒有半個反對的話。
玉紫知道,這個時代著實不同,縱橫家蘇秦,便同時佩戴過六個國家的相國印。一個國家的人,跑到另一個國家去當大官,甚至主管一國政事,都是非常正常的。
甚至,把敵對國家的大臣親請過來,什麼考驗也沒有,便主管自己國家的樞要機密事,在這時代也時有發生。
何況,公子出在諸國間,那“賢德”之名,廣為傳揚。這樣想來,齊人在這種緊要關頭,還真沒有理由拒絕一個如此優秀高尚的人的自薦!
食客們毫無異議,那齊太子只需只會齊王一聲,便可讓公子出走馬上任了。
大殿開啟時,齊太子已是滿面笑容。他一進來,便朝著公子出叉了叉手,感激地說道:“是我糊塗啊,竟沒有想到趙公子出在我齊國!哈哈哈。”
“善。”
齊太子回到塌上,重新坐好。
這時的他,臉色一掃陰沉,滿面盡是笑容。他舉起酒斟,朝公子出看了一眼後,瞟到了他身後的玉紫。
一看到玉紫,齊太子的笑容便是一斂,他緊盯著玉紫,這一刻,他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種渴望,一種要必須得到她的渴望!
這種渴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熾熱,都要志在必得!
淺斟慢飲的公子出把這一切,都收到眼底,他微微笑道:“玉姬是太子所贈,出一直感激於心。”
砰砰砰,玉紫的心,突然揪成了一團,公子出他,不會再次把自己送出去吧?此時的玉紫,看著齊太子身後,笑得一臉惡毒的吳袖,直感到奇寒徹骨!
仰頭喝下斟中的酒水,公子出看著齊太子,道:“姬甚得我意,出帶她前來,是感激太子相贈之情。”
說罷,他輕喝出聲,“玉姬,給太子奉酒!”
這是宣告!對所有權地宣告!
公子出這是告訴齊太子,這個玉姬,是他所中意的人,你不必再索取了,我不會放手了。
這也是一個儀式,玉紫給齊太子斟完酒後,正式完成從舊主到新主的接手。
一陣狂喜湧出玉紫的心頭。有了今天這個宣告後,公子出將不會再把自己送給任何人了。他,原來答應了自己的哀求了!
玉紫連忙來到公子出身前,她給自己斟了一杯酒,低著頭,來到齊太子的面前。蹲跪在離他只有一步處,玉紫雙手把酒捧在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