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陽、丹辰、曲婉、花泓、林玖、莫耶、明遠集團的總裁司徒真、縱橫的祁連……七八個肩膀上最少扛著二個槓的軍官,甚至還有國防部的一羽、雙星……甚至偵探還拍到了岑染在西班牙幫某足球名將買衣服的照片……
然後,程識在岑染的衣櫃裡找到了一塊絲帕,上面繡著一隻‘姚黃’。
原來她也是牡丹園的一份子啊!
於是,在結婚第四年頭上,程識在岑染生日的時候,帶她到牡丹園慶生。
喲喝了一幫狐朋狗友,莫曉東帶著莫耶,齊磊帶著希顏、林瑾瑜帶著花泓。說來這幾個丫頭也真夠絕的,席面上客客氣氣的,彷彿初見。在一張臺子上面打牌,都是各幹各的。莫曉東悄悄的藏了一張麻將牌,藉著酒勁叫進經理來胡鬧。可這幾個各幹各的,就當不認識也不知道。那位經理更是個絕的,一眼也不往過看。
氣得程識事後拉著莫曉東,幾乎想揍他一頓。看他出的什麼主意?
再然後,莫耶的身世暴光帶著乾女兒去了紐約;
再然後,希顏和齊磊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拜拜了,各走各路;
再然後,花泓和祁連舊情復燃,瑾瑜讓炮灰了;
再然後……
岑染撞到了腦袋,昏迷不醒!
如果不是家中傭人劉姨午飯做好了半天,不見太太從地下室出來……結果就看到岑染摔倒在地上,左額角撞在鋼化玻璃茶几的角上,鮮紅的血染透了半片雪白的絨地毯……可即使那般,手裡還緊緊地握著手機。
通話已經中斷,電話是丹辰打來的,說的內容程識後來也知道了。
希顏死了!
心臟病突然發作,倒在了距離仁愛醫院不足五十米的紅杉道上。
原來、她和齊磊分開,並不是因為別的。齊磊和她求婚,她沒有同意……然後,永遠的分開了。
“回來吧!醒來,我們好好的過日子,好不好?”
97、別開
三年不曾過江,岑染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曾經的江北雖不比江南富庶繁華,卻也處處一片生機盎然,碧山綠水春種秋收,一片盛世繁華。哪怕只是表相,也終究是盛世之皮。
而如今……田地大半荒無,饑民流民到處都是。
岑染登崖的地方是中原省,離花溪不遠。可是……曾經想回去再看一眼的小院,如今岑染卻沒有了回去再看的勇氣。那對曾經教授了半年字學的姐弟,也不知道如今變成什麼模樣了?更可怕的是活著沒有,都是未知。
“韋姑姑,連夜騎馬去默城。我要馬上見到葉錦昭!”
默城是上原省,北蒙邊界處。曾是英國公府駐地。離中江岸有快馬半月的路程,可是岑染和韋菁日夜兼程,每晚只睡三個時辰就立時上路。一程換了三匹駿馬,終於在七月底抵達了默城。
青彌山下連營排立著中軍皇帳,威武逼榮、殺氣騰騰。銀盔鐵甲將炙熱的陽光化成了冰霜殺氣。
這就是古代的戰場嗎?
“爾等何人?”
沈世雅和韋菁的馬匹行得太近,招來了巡營衛士的包圍。寒光閃閃的槍頭下原本鮮紅的纓穗已經變成黑紅色,是血染的吧?
一路行來衣衫均換成布服,可好歹座上是上好良騎。所以受到的待遇還不算很差勁!
岑染深呼吸一口,穩聲道:“花溪故人請見昭帝,還請這位小將軍代為傳達。這是信物。”從袖中掏出了一隻荷包送了過去。裡面裝的是葉錦昭那時送給沈世雅的銀票。可顯然的那位校尉誤會了,捏到裡面是銀票沙響後,冷笑的打量著前面馬頭上這個一身男裝卻掩蓋不住女子身形的蒙面女子:“就憑你也想晉見君王?”
真是閻王好見,小鬼難纏!
岑染冷冷掃了一眼,再不肯看那校尉,只是淡道:“告訴昭帝,在下穆琬。”
左右衛卒或許看不起這個布衣騎馬的來歷不明女子,可是穆琬兩個字在華昭朝有誰不知?初元夫人沒死嗎?可不管是真是假,都是擔待不起的。趕緊‘護送’著兩匹駿馬行到了龍威營外!
這等小吏原本也就沒指望能直達天聽,所以岑染很氣定的坐在馬背上等待裡面的傳訊。大約過了一刻鐘左右,葉錦昭身邊的太監小瑾飛跑著出來了。訝異地來到營前,有些怔怔的望著馬背上的女子。呆了足在好幾晌後,興奮的直接撲了過來:“您可來了!您可來了。”一邊哭說一邊服侍沈世雅下馬。有瑾公公作證,左右哪還有不相信的?低身跪倒一片,卻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