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上賓?勤兒啊!你可是我王家的嫡長子,你如此不堪事務,讓娘和你父親情可以堪?”
王勤羞得已經哭出來了,半句解釋也沒了,只一味給母親叩頭,卻看得韓夫人火氣越不對:“你給我叩頭做甚?你便是再糊塗,娘也只會護你,腆出老臉去給你哄媳婦!”
搞清楚你對不起的是誰啊!
王勤起身,向母親深深一楫:“以往是兒子昏饋了,讓母親難作。今後定不會如此了。”
“是嗎?”韓夫人可不敢相信,茶晾得差不多了,吃了兩口後才說:“你倒給我說說,如何處理你屋裡的事?”
處理?不是哄嫂子回心轉意嗎?
王世勳看哥哥,王勤其實並不笨,只是定南侯府家宅安寧,少些宅鬥經驗。經此一事,頓時清明瞭許多。想來想去有了腹案:“先悄悄的把鴛兒那個賤婢除了,再慢慢收拾茵兒。”仔細想來,那也不是個安分守己的。除歸除,卻不能壞了左箏的名聲。必得想個妥當的法子才行。說完看母親臉色,比剛才好些,不再滿臉怒容了,可王勤知道母親不滿意自己的法子。遂恭謹施禮:“請母親教誨。”
韓夫人嘆了一口氣,到底比不得那些家宅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定南候府之前又一向冷清慣了,近年來才在皇上的安排下,慢慢抬頭,原也不能真怪這兩個不著調的。勻下氣息看長子:“你是不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