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覺得有些說的不清楚,接著道,“那,朕就給你們開個頭吧,誠然,魏忠賢結黨營私,是罪不可赦的!但朕認為,他在經濟上面還是有可取之處!先說說鹽稅!從什麼時候說起呢?就從皇爺爺,萬曆年間說起,當時,國家鹽課,淮居其半,而長蘆、解池、兩浙、川井、廣池、福海共居其半。長蘆以下雖增課,猶可支吾,而淮則窘壞實甚。淮課初額九十萬,而今增至一百五十萬。使以成、弘之政,隆、萬之商,值此增課之日,應之優然有餘也。商之有本者,大抵屬秦、晉與徽郡三方之人。萬曆盛時,資本在廣陵者不啻三千萬兩,每年子息可生九百萬兩。只以百萬輸帑,而以三百萬充無端妄費,公私具足,波及僧、道、丐、傭、橋樑、梵宇,尚餘五百萬。各商肥家潤身,使之不盡,而用之不竭,至今可想見其盛也。 如果,國家有這樣的繁榮富足,今天會沒有銀子來賑濟災民嗎?”
周延儒和史可法聽的暗暗點頭,而崇禎皇帝朱由檢則更加看重的是史可法這樣的東林黨徒的觀點!接著道,“然後到了皇兄天啟初年,東林君子們借三大案之機篡奪朝政後,就變成這樣,商之衰也,則自天啟初年。國則??禍日熾,家則敗子日生,地則慕之棍徒日集,官則法守日隳,胥役則奸弊日出。為商者困機方動,而增課之令又日下,盜賊之侵又日熾,課不應手,則拘禁家屬而比之。至於今日,半成窶人債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