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嘆口氣,“一個人身在高處,他看不見世界,一個人身在低谷,每日為了幾毛錢可以和賣菜小販斤斤計較半天,他也同樣看不清楚世界。”
這下輪到嚴婷一根黑線啦,笑著道:“你和小販斤斤計較,這我相信,但是你一個學生,你什麼時候到過高位啦?當班長啦?”
崇禎皇帝朱由檢大汗,班長?朕是大明的班長!一個班有幾億人口!
嚴婷拉著檢荀樓的手,扶上了自己豐滿的蘇胸。“你高也好,低也好,反正你就是覺得我配不上你,文黛琳才配得上你就對了,我明天就去報名當空姐去!你就喜歡空姐是不是?”
崇禎皇帝朱由檢又忍不住大汗,這裡是陽臺唉,你們米國人不要這麼開放好伐?哥可是馬上要結婚的人啦!哥選擇文黛琳,跟空姐有個毛的關係啊?
嚴婷一下子轉過身子去,用豐滿的臋,抻著檢荀樓的那啥,不斷的輕輕扭動,“我的身材不比她好嗎?我哪裡輸給她?”
檢荀樓退開一步,他終究是成年人,跟這些二十出頭的小妹子比起來,他還是有理性的多,“不是你的問題,是我的問題,我更喜歡文黛琳一些,是我配不上你,對不起。”
嚴婷一隻手捂著嘴,美眸瞪視著檢荀樓,不敢相信,自己的魅力居然可以讓他這麼停下來,傷心極了。“你出去,我一個人靜一靜。”
佛說,心安即是歸處。所以才有一遇見嚴婷就便淪陷了的崇禎皇帝朱由檢。
經過風雲變幻,時間的洗滌才發現,世界沒有永遠,只有永別。那是每個人都要走的一段路。
崇禎皇帝朱由檢在沒有見到文黛琳之前,滿心的期待:見到了文黛琳之後,眼裡的落寞分明可見。
他在和文黛琳交往過後,跟想象中的真的相差甚遠。
從一個美女走到了另一個美女,崇禎皇帝朱由檢當然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
崇禎皇帝朱由檢早就習慣了獨自一個人在城市裡的生活,放蕩自由,獨自一個人在城市裡的生活,無依無靠。生活不遂人意,固執如崇禎皇帝朱由檢,也要學著去微笑,性子卻越發的沉默。
都說緣是天定,分在人為。
崇禎皇帝朱由檢回頭看了一眼嚴婷,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裡不是大明呀,這裡是現代,一個男人弄那麼多女人,這真的好麼,崇禎皇帝朱由檢只覺得在這一刻好像就是天荒地老,一眼萬年。
記憶裡,愛情的事,都是穿不成串的珠子。
這珠子卻在記憶的深井的底兒滴溜溜、閃閃發光地打轉,很難抓住它們。
唯一記得的便是,那天,雨剛停,嚴婷還是那個剪短了頭髮的女孩。穿著那件藍色的格子衫,踩在滿是雨水堆積的瓊花碎玉間的樹下,嬌俏可人的模樣。
在古洛塗教授家學習的時候,兩個人時常互相矜持著微笑。
或許愛情就是在不知不覺於細微末節中萌發。
之後的日子,崇禎皇帝朱由檢和嚴婷幾乎每天課後都會互相攀談幾句,都是些最平常不過的問題了。
張愛玲曾說,於千萬人之中,遇見你要遇見的人。於千萬年之中,時間無涯的荒野裡,沒有早一步,也沒有遲一步,遇上了也只能輕輕地說一句:“你也在這裡嗎?慶幸,我們之間,能夠相遇。
也許這世界上就是有這樣一種愛情,不必說“我喜歡你”,只說”我懂你”就好,在愛情中,懂得顯得比一切都重要。“因為懂得,所以慈悲”,”因為懂得,所以追隨”。
兩人之間終究是差距太大,對於崇禎皇帝朱由檢來說,有一段日子,他在嚴婷那裡覺得很自卑,感覺什麼都是多餘的。
嚴婷就像是一幅畫中的美女,一個古風女子在雨裡撐著一把傘,落花紛紜散在空中。
黑暗中,嚴婷趴在陽臺的欄杆上,她的頭頂上是漫天的星空,崇禎皇帝朱由檢不得不承認,這一刻,真的很美麗呀!
一個美女的眼淚,帶著許多年前的舊事,經過嚴婷嬌俏的臉頰,慢慢的溼潤,慢慢的滑落,穿過崇禎皇帝朱由檢的夢境,終於不自覺的流下。
崇禎皇帝朱由檢看不見嚴婷內心中的盡頭。
崇禎皇帝朱由檢也想擁有嚴婷,但是他已經擁有了文黛琳呢,皇帝在現代,感覺還是有些縮手縮腳滴,至少他的心中還是存在著嚴婷。
檢荀樓嘆口氣,將陽臺的玻璃門拉開一條小縫,出了陽臺。心中直道,被文黛琳給害死的,這是何苦給自己和嚴婷造成二次傷害啊?
客廳中,眾人已經入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