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嫣羞澀的粉臉像是充血了一般,輕輕的低下頭,不讓皇帝去看她的眼睛。
崇禎皇帝朱由檢一下子又吻上了張嫣的香唇,兩隻手急不可待的就要去抓朝思暮想的美人的胸!
張嫣不停的扭動著身體,“皇上,等一下……等一下啊……”
張嫣好不容易將上頭了的皇帝剋制住,掙脫了一點距離,看著崇禎皇帝朱由檢的眼睛。
張嫣死死的按著皇帝的手,“皇上,不能這樣,現在已經很過分啦,你再這樣的話,我寧死也不答應和皇上的婚事。”
朱由檢大汗,“都什麼時候啦?停不下來啊!別等了,朕會不會負了你,你心裡不清楚嗎?”
張嫣被皇帝抱著坐在身上,當然感受的到是啥東西頂著自己,又大又硬,讓人難受的要命!“皇上,對不起,等到大婚吧,求求你。”
崇禎皇帝朱由檢輕輕的嘆口氣,將張嫣放了下來,用力的在張嫣的粉臉上香了一口,“唉……”
張嫣噗哧一笑,“皇帝受委屈啦?”
崇禎皇帝朱由檢大汗,隨即笑了笑,“你說呢?還是去散步吧。”
有張嫣在身邊,崇禎皇帝朱由檢忽然覺得自己回到了少年時代,年華永遠不會老去,歲月多少浪漫,心老了,時光才老了,他忽然覺得海闊天空……
津井澤深處的一座荒山谷底,幕府最高集團,連開火都不敢,每日升火做飯都是搶時間,飯也不是正常的米飯,都是樹皮熬製而成,苦澀難嚥。
鍋底的樹皮湯,已經成為了一塊一塊的糊糊,那氣味刺鼻難忍。
幕府最高軍事集團的將軍們都要被逼瘋啦。
所有人都體會著最真切的死亡恐懼!
德川家光嘆口氣,“今後就由阿部忠秋將軍全權指揮吧!我再不干涉。”
阿部忠秋心中有氣,卻不敢表露出來,暗道,早聽我的,還能再打一場,最後就算是不行。等下次荷蘭人再偷渡到日本的時候,大家偷偷的坐船逃出多少人是多少人,也不至於亡國滅種!現在都成了什麼地步啦?軍隊七萬多,老百姓二十幾萬,全部像是野人一般被壓縮在這麼小的一片山區當中,被大明的中央軍團團圍困。想拼死,這空間也極其狹小,能做的文章就更小啦!
德川家光見阿部忠秋沒有說話,“阿部忠秋,你在責怪本將軍嗎?”
阿部忠秋磕了一個頭,“不敢,微臣正在想,該怎麼跟明軍打這最後一仗!”
眾人都聽到阿部忠秋說是最後一仗,都心有感觸。的確是最後一仗啦!
朱由檢親赴前線,朱由檢心裡也清楚,這應該是最後一仗了!在朱由檢的哄勸下,這次懿安皇后張嫣終於沒有再跟著來,而是仍舊待在本來是前線,現在是後方的箱館居所內。
洪承疇陪在了皇帝的身邊。
洪承疇已經淪為了徹底的總參謀,雜眾島省的全域性指揮權,全域性軍事指揮權。現在完全在曹文詔的手中,連盧象升的第三軍。和後勤保障軍隊,還有地方武裝軍隊的指揮權,全部都在曹文詔的手中!
盧象升雖然在崇禎皇帝朱由檢的軍隊體制當中的資格足夠,但是更善於打硬仗,作風更加硬朗的曹文詔一躍成為了皇帝最信賴的將軍,這已經是大明軍隊中人所皆知的事情。盧象升微微的有些失落。
洪承疇看了一眼黑烏烏的群山,這是津井澤,北海道的高原,群山峻嶺,荒蕪人煙。幾十萬日本最後的殘餘勢力,幕府集團的最後武裝,就藏在這一片啦。
洪承疇:“皇上,夜深啦,您去歇著吧?注意龍體。”
崇禎皇帝朱由檢笑道:“朕並不困,朕在想,不知道德川家光和阿部忠秋現在睡不睡得著?好在天氣涼了,他們應該在深山裡面,沒有多少蚊子吧?”
洪承疇:“皇上,其實再這樣困一兩個月的話,倭寇自己就受不住,會出來投降的,沒有糧食,還能硬挺著過一陣,但是他們沒有食用鹽,時間長樂的話,人會生病,會四肢乏力,根本抵受不住。”
朱由檢:“不用一兩個月,我們只需要慢慢的縮小包圍圈,到時候他們自己就會忍不住要跟我們決戰的!日本人可不是束手待斃的民族性格。”
曹文詔的前敵指揮部當中,一身新式制服的曹文詔,看了一眼下面二十幾位師級軍官,每個人都是筆挺贊新的制服,雖然糧食供應還不是很充沛,不過大明現在的輕工業相當發達,服裝是換了一茬又一茬。各個都跟新郎官差不多。
曹文詔冷峻的目光,掃視一圈,最後落到了盧象升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