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這朝鮮豈非是要變成人間煉獄?皇帝難道真的要將所有的異族都趕盡殺絕?佛祖不會同意這樣的。”
朱由檢點點頭,“我知道,我除啦要你這個人之外,無論要你做什麼,你都不會反對的,佛祖?朕心中的佛祖就是朕自己,朕心中有佛,則佛無處不在。朕心中無佛,則大明無佛,你不用擔心朕是一個極端的民族主義者,朕沒有到那個境界,朕可以告訴你,如果大明不先走出這一步的話,不出百年,整個歐洲都將崛起,不出兩百年,整個世界都將崛起。即便我們不做滿人的狗,將來也要做外國人的狗。即便是四百年後,新的華夏大地已經獨立,已經屹立於世界之林,依然要仰人鼻息,被人用經濟牽制,舉國沒有尊嚴!這一切,你想要嗎?既然選擇啦走什麼路線,寧死不要回頭,這方向,便是每個人心中的佛。”
方向是佛?是每個人心中的佛?張嫣輕輕的搖搖頭,這句話頗有禪機,讓人覺得有點道理,但張嫣的心中卻又瞬間將朱由檢的觀點給完全否定啦,“皇上,哀家說不過你,但哀家不認同皇上的想法,至善至美才是佛,天下人都向善,這才是佛的初衷。”
朱由檢微微的一笑,“若要讓惡人都向善,必須得用惡的方式以暴制暴,好啦,朕不跟你說這些,人性本善還是人性本惡,這是一個大話題,可以讓人生生世世輪迴不息的去討論,朕的一生並不是無限的,朕沒有功夫去多想啦,朕只想對你說聲抱歉,一個男人可以為啦自己的事業,讓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去跟異國的宗主成親,是不是很卑鄙?很荒唐可笑?”
張嫣知道皇帝說的最心愛的女人是誰,粉臉一紅,螓首低下,“皇上不用道歉,讓哀家去跟一個同樣孤苦,同樣身世不幸的女人結婚,哀家正求之不得,而且能夠為皇上為大明做一點事情,這也是哀家願意的事情。”
朱由檢嗯了一聲,“朕是應該多跟你學,朕有什麼事情,總是愛從別人身上找原因,總是將所有的過錯都推給外界,都推給世人,那只是因為朕擁有改變世界的權力和能量罷了,如果朕只是一個小老百姓,朕的一生都將是孤苦無依,這就是朕的性格,性格的確是能夠決定命運的,你歇著吧,朕走啦。”
張嫣很驚奇皇帝居然不對自己動手動腳,皇帝跟自己的每一次接觸,都必然是要以欺負自己一下結束的,這次如此強行進入啦自己的寢宮,坐在自己的床邊說啦這麼多話,居然就這樣的結束啦?
朱由檢說完也真的毫不做作,邁著沉穩的步伐出啦懿安皇后張嫣的寢宮內門,他沒有回頭,“最後跟你說一句,這也許是我們今生今世的最後一次見面啦,皇嫂,如果朕以前有什麼冒犯的地方,希望你不要見怪!”
懿安皇后張嫣早就已經淚流滿面,皇帝的話她都聽得清清楚楚,一個男人的心為什麼可以如此的剛強?這話為什麼可以輕易出口,皇帝剛才說的每一個字都在自己的心中,似乎像是刀砍斧鑿一般印在啦人的心中,張嫣有股想要拉著皇帝,也跟他說說自己這一生最愛的男人也是他。兩個人都知道,卻永遠都不會在一起。
張嫣捂著嘴,痛哭失聲,便用兩隻手一起捂住,她這次有一種強烈的預感,皇帝是認真的,他是真的要將自己送走,自己嫁給皇帝的話,在她看來是天下人看的一個大笑話。
但現在皇帝讓她去娶一個日本女人,兩個女人結婚,這難道不算是笑話?張嫣不知道是恨皇帝的無情,還是怪自己一次次的拒絕皇帝,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當一切都朝著她嘴上說想要的方向發展的時候,這個方向難道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嗎?張嫣甚至希望皇帝再一次像以前那樣糾纏自己,來跟自己說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但,也許她永遠都不能再聽見皇帝跟自己說那些話啦。
朱由檢離開啦張嫣的寢宮,如此之快的進去,又如此之快的出來,誰都不知道他們做啦什麼,但徐國偉和陳圓圓,熊家慧都很失望,不管做啦什麼,絕對沒有親熱,也絕對不會在一起啦。
朱由檢的腦中一片混亂,自己進去的時候都還是神志很清醒的,但出來的時候,只覺得手腳發燙,腦袋發脹,心中冰冷,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啦?自己已經無情至此?到啦能夠忘情的地步?還是自己原來就一直沒有自己以為的那般喜歡張嫣?
朱由檢一招手,徐國偉急忙帶著大批的宮女太監們過來。
“立刻傳旨給中樞院,明日讓人護送日本天皇和懿安皇后趕赴日本,讓洪承疇釋出軍令,命令整個日本島國之人在十日內,都退到京都以南的北九州,否則見人便殺,不問情由。發電文給孫傳庭,東北大軍在黑龍江休整,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