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是一戰後的迎頭而上的那些君主推行的社會變革,還是近代一些國家整體推行數的變革,都始終沒有脫離社會大眾,至少是有過半的社會群體希望社會朝著某個方向發展,而不是像大明現在這樣,是崇禎皇帝朱由檢一個人在拉拔著整個國家在跑。
更為可怕的是,大明現在的發展速度是在跑,而不是在走,即便是朱由檢自己想緩一緩,也屬於不可能啦,早知道會變成現在這種速度,朱由檢情願當初改革的程序更慢一些,更穩一些。
軍事擴張是很可怕的一個過程,弄不好就將所有的勞動果實一口吞下,連渣滓都不剩下。
崇禎三年的國內生產總值是負四千七百萬元,到啦崇禎四年,就變成啦負六千三百萬元,再到崇禎五年的負七千四百萬元,崇禎六年的負八千九百萬元,崇禎七年的負九千九百萬元,崇禎八年的負一億二千九百萬元,崇禎九年的負一億三千九百萬元,一直到去年,崇禎十年的負兩億一千四百萬元,國內生產總值逐年遞減,並不是說在他手裡社會在倒退,相反的是因為國家的根基跟不上社會發展的速度,就會出現現在的這種情況,即便是加大啦對歐洲的鴉片輸出,流入啦大量的金銀,對國內生產總值的幫助是不大的。
大明現在的情況就是逐年加大負數的國內生產總值量,物價上漲的厲害,而在自然災害越來越重的情況下,本來應該將放到改善老百姓生活中去的資金,大量的用於基礎建設和國防軍工產業,造成崇禎十一年的今年,老百姓的生活居然比崇禎元年還要下降啦一倍,餓死人的事情仍然時有發生,僅僅是因為人口的大量東移,都集中到了沿海地區,外戰一直可以弄出養活軍隊的糧食,這才沒有爆發更大規模的民間反抗。
但強弩之下,弓弦是會繃斷的,不能永遠用高壓政策來對老百姓。這個簡單基本的道理,朱由檢自然懂得。
王承恩得到啦皇帝的召喚,急匆匆的趕來。即便是皇帝現在的性子越發的沉穩。而王承恩對皇帝的畏懼也與日俱增。現在這個很久都沒有發過脾氣,也沒有大聲講過話的皇帝,比幾年前那個耐不住性子,有時候要咆哮一番的皇帝更加的使人有壓力。
“皇上?您要出宮?”王承恩給皇帝行禮之後問道。
朱由檢點點頭,“大伴平身罷,朕是要出去一趟,不解決那個皇太極,朕心中不舒服。現在大明的最大隱患便只剩下這個皇太極。”
其實在王承恩的心裡,皇太極早就算不上什麼隱患啦,人都被趕出啦千里之外,連再想要翻過西伯利亞都不可能,都被趕到啦俄羅斯,還有什麼隱患?不過既然皇帝不放心,便不好說什麼,“那皇上還要先去日本?要親自主持興子和懿安娘娘的大婚?”
朱由檢冷著臉,“不,朕剛剛讓徐國偉發下的旨意是說一個月內要去東北巡視。明日讓人護送日本天皇和懿安皇后趕赴日本,讓洪承疇釋出軍令。命令整個日本島國之人在十日內,都退到京都以南的北九州,否則見人便殺,不問情由。發電文給孫傳庭,東北大軍在黑龍江休整,幫助恢復東北的農業。但朕並沒有說要先去哪裡,表面上朕要秘密去日本,其實朕要秘密去東北,你安排一下。”
王承恩點點頭,不知道為什麼,一股寒意湧上心頭,皇帝越來越愛耍弄權謀,即便是在對自己的貼身小伴徐國偉,在對宮內的近臣的時候都要玩這些心機,不過這也沒有什麼,皇帝出宮便是最大的機密,要去哪裡,更是關係巨大,“老奴知道啦,立刻讓高德威去準備。”
朱由檢點點頭,“朕讓你籌備大明國家證券公司的事情,你籌備的怎麼樣啦?”
王承恩的汗一下子就出來啦,“皇上,不是老奴忘啦,一直在督促下面,但皇上給的那些資料太過深奧,天津大學的那些經濟學者們也都是剛剛起步不久,大家都不是很懂,人員結構和框架是已經定啦的。”
朱由檢微微的一笑,“多虧他們能夠看的懂那些書,說老實話,朕也不是很懂,不過完事開頭難,朕反反覆覆的想過,現在大明是被朕一個人在拉著跑,這樣是不行的,必須將整個社會的力量都發動起來,尤其是江南的那些個財閥,他們不動起來,永遠拜託不了財政虧損的局面,國內生產總值負增長,在大明不斷壯大的時候還不會出大亂子,但是一旦出現一次能夠影響國內情緒的敗仗,舉國癱瘓,甚至各地百姓接著造反,都是可以預見的。”
王承恩應聲道,“是,皇上所慮不錯,這也就只發生在本朝,歷來沒有聽說過國庫在虧欠大批財富,而國家卻在快速增長的事情,這都是被皇上的龍威壓住啦,的確得預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