遷,對整個城市的重新規劃,都給臣一些啟發,這樣做,是能夠盤活經濟的,只是大明的京畿地區,甚至是北京城和天津城,這地都不值錢啊,至少。不如蘇州。揚州。南京,杭州這些城市。”
崇禎皇帝朱由檢恍然大悟,他不是沒有想到過,只是他一直沒有下這個決心,現在到了逼不得已的關頭了,被周延儒說破了自己的心事,頓時有這樣的恍然大悟的感覺,不錯。北京城和天津城,即便是政治中心了,但遠遠沒有使得京畿地區成為中國的經濟中心啊!加上這幾年的戰事不斷!不要說商人們,即便是朝中官員,都巴不得外放,巴不得能夠到江南的富庶之地去為官,這點,崇禎皇帝朱由檢比誰都清楚,官吏選拔任用的權力,崇禎皇帝朱由檢一直是死死的攥著在自己的手中的啊!
“你說的不錯。對於一個定型的城市,不重新規劃。就無法使得這樣的城市重新煥發生機,將死的錢挪動起來,這對民間還是朝廷都是有利的,這不算什麼違反大明利益和百姓利益的事情,你有什麼想法,你放膽子說便是。”崇禎皇帝朱由檢在恍然大悟之後,心情鬆了不少,他以前不是沒有想過去江南弄錢,自己都曾經親自去過揚州一趟呢,只是那邊的情形,一直不容樂觀,江南的經濟主導權一直把持在江南的大地主們的手中,他不想讓大明的經濟徹底的崩塌!所以一直不敢下硬來的決心。
周延儒一看皇帝支援自己的想法,膽子又恢復了,再次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眼裡面的痰,“臣以為,對待江南的事情,不能跟在北京城或者在天津城這樣,這京畿地區畢竟是皇上您親自坐鎮,出了什麼事情,朝廷都可以來得及及時的反應,及時的補救,在江南,應該先將南京給攻破,就藉著前不久的田建章一案,當中牽涉到的南京守備徐宏基的大哥徐宏根,到現在都沒有歸案,就藉著此案,能扳倒多少人就扳倒多少人,讓皇上派過去揚州那邊的人,能夠徹底的融入江南官場,這樣的話,來錢的速度就快了,同時,因為是有具體的案子做依託,江南的那幫士紳大戶們也就不好說什麼了。”
崇禎皇帝朱由檢大喜的點點頭,“你的這個思路不錯,怎麼不早說?在朕這裡,還藏有私心?”
周延儒一看皇帝讚許了自己的想法,頓時鬆了一口氣,咱這皇帝可是喜怒無常,不到萬不得已,順著皇帝的思路走是沒有什麼問題,但是要給皇帝提這麼大的一個建議,這就是很危險的事情了!
“不是臣有私心,徐宏基一案牽扯太廣,在南京為首的江南搞拆遷重建,也一定得不到世豪大戶們的支援,牽扯就更廣了,至於會生出什麼亂子,亂到什麼樣的地步,微臣實在沒有把握,因此不敢跟皇上諫言。”即便是周延儒,在面對如此之大的問題的時候,依然是有所保留的,他是瘋子,但不是傻子。
崇禎皇帝朱由檢微微的一笑,“敢任大事,在大事面前有畏懼感,這都不是壞事,不要說是你,就是朕,有時候也會害怕,但是有危就有機,提早向江南邁出這一步也是正確的,但是你不要忘記了,江南離著這裡可以幾千裡地,即便是朕親自去了,能不能起到作用都未可知,單靠揚州大營那點人馬,你有什麼辦法能夠辦成這兩件大事?朕還可以告訴你,即便是內帑都已經告罄,不要指望朕拿出銀子來。”
周延儒只是跟皇帝提個建議,現在聽皇帝的口氣,似乎是要讓他挑頭做這件事情呢,不由的在心中暗暗叫苦,“兵貴神速,擒賊先擒王,那徐宏根既然牽扯進了田建章一案,皇上連兩個國舅爺都入了罪,天下誰不說皇上一心為公啊?抓住徐宏根,趁勢牽扯出跟他們歷年有瓜葛之人,大事可定。”
崇禎皇帝朱由檢微微的一笑,撫掌之後,按著自己的書桌站起身來,“周延儒聽旨,朕命你全權負責此時,朕將西廠的人咱撥給你使用,想怎麼做,全憑你自己安排。”
周延儒嚇得當即跪下領旨謝恩,更加後悔不該提出來這個勞什子的建議,在場的人有四個,自己為什麼要充這個大頭?辦成了自己將得罪天下士林,辦不成的話,皇帝更是有可能直接遷怒於自己,真的是蠢到家的話!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微臣領旨,只是微臣懇請皇上,派出一個能幹的內臣跟臣一同前往江南,臣所做的一切,無論是遇到什麼難事,臣想著有皇上在背後支援臣,臣就算是萬死不辭,也甘心情願了。”周延儒倒也不傻,很懂得在關鍵時候伸手,他不是貪財之人,他是一個貪圖權勢之人,但凡是這樣的人,都很懂得做官,他的人緣不行,是因為他將心思都用在皇帝的身上,並不是他不會結黨營私的那一套。周延儒和溫體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