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永遠都不會接觸政治的。
鄭鄤一看見女兒說不出話來了。頓時大喜。他是說不過鄭月琳的,現在聽見鄭月琳沒有說過鄭三俊,自然喜歡,“鄭伯伯,還是您老人家的理據更還好一些。”
鄭三俊苦笑著嘆口氣,“不是我的理據更好一些,只是現在說的都不是眼面前的事情,而以皇上的那一套。變數太多,真的有利於朝堂治理天下嗎?誰也不知道,用祖宗的陳法就不能復興我大明的輝煌了嗎?也是誰也都不知道的,但是既然都不知道的話,又何必擅改?還是應該守住祖宗的陳法,畢竟,我大明曾經的盛世是被證實過的啊!老夫相信,以皇上的睿智勤政,只要少去想一些異想天開的東西,不會輸給大明之前的任何一個皇帝的。”
鄭月琳不是說不出話來辯駁。而是她覺得這樣的辯駁毫無意義,而且。她本身也沒有像是看到過未來發展的崇禎皇帝朱由檢那般立場堅定,鄭月琳同樣認為鄭三俊的話,也很有道理的。
鄭月琳忽然就不說話了,粉臉瞬間的紅了。因為她看見了一個她既想看見,又怕看見的人。
鄭家的宅邸不大,除了外圍有錦衣衛密探暗中守護,就只有幾個老家奴,這些人都認得檢荀樓,所以崇禎皇帝朱由檢帶著面具,穿著七品小旗的服飾進來,並沒有遇到什麼攔阻。
鄭鄤也微微的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