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檢跳下馬,跟鄭芝龍並肩站在一起,“真心的就好,雖然是哥哥弟弟,但我見過不少官場上面的兄弟反目成仇的。”
鄭芝龍慨然道,“不要說官場上面,現在大明東南的這許多海盜,當初哪個跟我不是拜把子的弟兄?大家都好的能夠同穿一條褲子,同睡一個婆娘。”
崇禎皇帝朱由檢大汗,大明的時候就這麼開放了啊?同睡一個婆娘?想著那場面,渾身不由自主的一顫。
鄭芝龍見檢大人的樣子,雖然隔著面具看不見檢大人的表情,還是忍不住哈哈大笑,“檢大人,咱當兵的人,跟你們不一樣,有時候玩的高興了,是有許多荒唐事的,等將來有機會,我給你介紹些好玩的,包你喜歡,跟你說,不結婚的是最好,結果了婚,太他媽不豪邁了啊。”
崇禎皇帝朱由檢大汗,一說到這個話題,似乎鄭芝龍整個人都活了一般,“王公公已經跟鄭大人說過了皇上的安排了吧?”
一說起皇帝,鄭芝龍的臉色頓時暗淡了下來,搓著手,靠在檢荀樓的身邊往海邊走去,“我正擔心呢,不是我不願意留船給朝廷,只是我手下的船和人都是在一起的,船在人在,船亡人亡!除非是換了新船,或者是升官了,否則,一條船上面的弟兄們,那都跟一個爹媽生出來的一般,這海賊愛船,就跟鐵騎兵愛戰馬是一個道理,我真怕皇上會誤會我呢,想求見陛下,也沒有獲得恩准。叫我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