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陝西一別,我們都沒有在一起聊過天了,可惜公事繁忙,以後找機會的吧,你還有一個秘密使命,洪承疇和楊鶴你都熟悉,找機會,懂嗎?”
傅永醇一提起楊鶴就氣的壓根癢癢,自然明白檢大人的意思,點點頭,“這個放心,傅永醇知道該怎麼做,也請檢大人轉告皇上放心,像楊鶴這種人,最該拿下的!”
崇禎皇帝朱由檢喘出一口氣,對傅永醇還是很滿意的。辦事也挺舒心。雖然上次國力大損!但是整個京畿地區現在辦事更高效。也沒有人跟皇權對抗了,這都讓他覺得辦事的時候,事半功倍!
崇禎皇帝朱由檢沒有去找鄭月琳,也沒有去找張慧儀,而是直接回了宮,別說是這兩個小妹子,崇禎皇帝朱由檢這幾個月,甚至連后妃都沒有找過一次。只是在上個月去看了看自己的周皇后,在經歷了京師保衛戰之後,他覺得自己跟懿安皇后張嫣之間,又產生了一道很大的鴻溝!政治立場不同,或者說是執政理念不同,這樣的鴻溝是很難跨越的!
崇禎皇帝朱由檢召見閣臣,吏部尚書王永光於文華殿,諭定魏忠賢逆案。王永光不願樹怨太多,僅定四五十人以上。
崇禎皇帝朱由檢不悅,令以“贊導”、“擁戴”、“頌美”、“諂附”等為目。將魏忠賢黨人羅列其上。三月,王永光等奏上逆案。崇禎親自裁定。自魏忠賢磔死外,其餘以六等定罪。劉志選等以“交結近侍”罪,俱斬,秋後處決;魏廣微等十一人與魏志德等三十五人,俱充軍,罪名“諂附擁戴”,太監李實等以“交結近侍又次等”罪,俱充軍;顧秉謙等一百二十九人以“交結近侍減等”罪,坐徒三年,贖為民;黃立極等四十四人革職閒住。
崇禎皇帝朱由檢還在這次朝會中宣佈,禁止民間私自閹割,上諭曰:《會典》規定,民間有四五子願以一子報官閹割者,有司造冊送部選,敢有私自淨身者,本身及下手之人處斬,全家發煙瘴地方充軍,兩鄰歇家不舉者治罪。近來小民希圖射利,違禁私行閹割。自今以後,且不收選,敢有犯者,按法正罪。十六歲以上罪坐本身及下手之人,十五歲以下罪坐主使及下手之人,其主使除嫡親祖、父依故殺子孫律科斷,如系伯兄母舅親威人等,與同下手之人必殺無赦。倘有強閹他人幼稚希圖誣賴的訊明反坐,亦不姑息,佈告中外,確行遵守。
對於太監,崇禎皇帝朱由檢是已經下定了決心要終止這種非人的職業了,所以他對於重用太監,一點顧及都沒有!
馬懋才奏:“臣鄉延安府,去年全年無雨,草木枯焦,民爭採山間蓬草為食。蓬草盡,則剝樹皮而食。樹皮盡,則掘山中石塊而食,石性冷而味腥,少食輒飽,不數日則腹脹下墜而死。饑民相聚為“盜”,與其坐等飢死,不如為“盜”而死。又燒人骨為薪,煮人肉以為食者,而食人之人,不數日即面目赤腫,燥熱而死。於是,死枕藉,臭氣薰天,安塞縣城外掘數坑,每坑可容數百人,不及掩埋者,又不知還有多少?小縣如此,大縣可知,一處如此,他處可知。百姓又安得不相牽而為“盜”。而慶陽、延安以北,饑荒更甚。”
眾朝臣都驚異的看著皇帝,暗暗為上奏之臣擔心,前面有張有德的例子啊!這些事情,皇上說過在奏本中上奏就可以了,這是朝會,要說沒有解決的事情,現在朝廷無力解決,你在這個時候公然再說一次,不是打皇上的臉嗎?
崇禎皇帝朱由檢並沒有動怒,“朕知道了,但是大明內帑已經告罄,朕也無能為力!”
戶部尚書畢自嚴緊跟著申請加賦稅!被崇禎皇帝朱由檢給否決了,上一世他是答應了的,也就是從這一次開始,幾乎是年年加賦稅!
不加賦稅,那麼這麼多官員,還有遼東的軍餉怎麼辦?
崇禎皇帝朱由檢淡淡道,“從這個月開始,揚州稅供只供應京畿地區,關寧錦的軍餉,重新按照五萬人來發放!這就夠了,百姓們的賦稅是絕不能再加了。”
孫承宗一驚,這遼東的軍餉向來是以三十萬人來算的,一下子減到了五萬人,這是要逼著這幫人作亂不可,卻沒有人敢上來反對皇帝。
王承恩也早就沒有了給皇帝提建議的勇氣了,大明朝廷,現在就是崇禎皇帝朱由檢一個人的朝廷,在經歷了京師保衛戰和三次京察大計之後,崇禎皇帝朱由檢想怎樣就怎麼樣!
“陝西反民軍隊攻三水,起義首領王二、王大梁雖先後犧牲,但繼起者日眾。起義軍七千餘人攻三水,遊擊高從龍敗死。官兵被傷者二千餘人。”孫承宗這一道奏報,等於再次打了皇帝的臉,這也算是皇帝無力解決的事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