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遠,所以那人現在應該是和她隱藏在什麼地方,治病療傷。
鳳芷猜測忖思這些,忽然間身子微有一愣,臉色也變得有些不好,因為他想起了林遺音的傷,那個位置,好像是在胸口,如果要治療的話,那就…。
表情有些冷,似還有些慍,對於林遺音,鳳芷發現自己只要一想到她,就一定不會有心裡舒坦的時候!
她喜歡玉無軒,曾經為了他的拒絕而傷心的上吊輕生。她和玉無軒之間,一直曖昧不休,即使在嫁給他之後,還經常狀似親密,甚至在他們洞房花燭之夜還和玉無軒糾纏,簡直不把他這個夫君方在眼裡。
她不喜歡他,但又用卑鄙的手段勾引他,可是在看到風流如斯的墨闌溪之後,又和他牽扯不清的攪在一起,甚至他為了她,還當眾開口向父皇要人?林遺音這個女人,她當真是可惡!可惡至極!
眼前,總是浮現她為墨闌溪擋劍的瞬間,那般不顧自己的性命,那般毫無遲疑的上前,究竟在她心裡,她是墨闌溪算什麼?玉無軒算什麼?而他…。又算什麼?
林遺音不知現在如何,和那個男子在一起,她會不會…。。
鳳芷思及,英毅的臉上一片冰雪,只見兀然中,他猛的一下將筆摔下,濃重的墨水濺了滿桌,濺到了他那如錦的衣袍,濺到了他那修美的手指。
林遺音,林遺音,為什麼每次只要一想到林遺音,他就會不受控制的失去冷靜呢?鳳芷不語,雙手緊握成拳。
“殿下,求你救救小姐,求你救救小姐!”
這時候,正當鳳芷冷漠之際,小桃滿臉傷心的跌衝了進來,一下子跪倒地上,嗚咽的哀求鳳芷。
“殿下,求你救救小姐,奴婢聽說小姐被人擄走,而且還受了傷,要是再不趕緊救她的話,她恐怕會沒命的!嗚嗚,殿下,小姐她身子一向不好,根本經不起這般折騰,求殿下看在老爺的面子上,出手救救小姐吧!”
小桃的哭訴,聽得鳳芷俊眉微皺,只見沉默中,他不發一言,看在面前急切悲坳,淚流滿面的小丫頭,他修手慢抬,將筆墨歸為,接著抬眼沉吟了一下,口中說道:“你下去吧,救你家小姐之事,本王自會定奪。”
冷漠的話,沒有太多的感情,很顯然是下逐客之命。見此,小桃重重的磕了下頭,接著起身,走了出去。
宸王府中,風景極好,站在門外,小桃抬眼,望著天空那捲卷舒舒雲朵,她凝眸而望,神色悲傷:“夫人,難道小姐此生就不能如一般人家的女子普普通通的生活嗎?小姐已經很努力,很努力的不讓她陷入這天下的紛紛擾擾,可是宿命之說,難道就真的逃不開嘛?夫人,小桃怎麼辦,怎麼辦…。”
身影,是落寞的,神情,是黯然的,小桃垂下眼,看著這滿府春色,終是幽幽的低低而道:“小姐,你放心,小桃此生,一定護你周全!一定,一定…。。”
“那個白衣男子是誰?是你們派來的嘛?”郊外的一處密林中,鳳茗看著法覺寺住持覺能,口中問道。
聞言,覺能搖頭,抬腿上前一步,單手作佛禮式道:“不是,國主只派了一支死士前來,至於其他的,我並沒有接到指示。”
“不是你們派來的?不可能啊,那男子目標明確,就是要殺墨闌溪,如果不是你們滄漠派來的,又怎麼出招那般狠絕?對了,會不會是你們國主後指派的,還來不及通知你!”
“不會,國主有令向來都是透過我這邊安排的,斷然不會貿然行動以壞人大局。”覺能猶豫,開口否認。
“那會不會是你們太子燕如歌指派的人?”
“那更不會。太子他為人正直,光明磊落,定不會做如此被地之事。”覺能搖頭,一口斷定。
見此,鳳茗沉思神情,心中不解的摸了摸下巴,緩緩說道:“那究竟會是誰呢?天下間,不想天凌,祈瀾結盟的,除了我和你們國主,難道還有第三方人嘛?”
“……這個我也不知,如今死士已亡,任務又未完成,我須儘快傳書回去,將昨夜之事稟告國主,看看是否能查處那男子的身份。”
捻著佛珠,覺能佛禮式的朝鳳茗一拜,接著正聲,親口而道:“九殿下儘管放心,如今你已同滄漠達成協議,國主他定會依照約定助你登上天凌寶座,所以今後,我們還得多多彼此照應。”
“這個自然!只要貴國主能說到做到,鳳茗也一投桃報李,答應貴國主的全部條件!”笑著看向覺能,鳳茗隱隱得意。
見此,覺能點點頭,鞠禮而笑。
“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