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非笑的虐意,好看挺拔的鼻子,性感滋潤的唇瓣,一笑起來露出一排潔白無比的齒貝,當真有種說不出的風流,道不出的玩佞,貌似放蕩不羈,又感玩世不恭,但更多的,還是那痞痞的吊兒郎當。
“七殿下,怎麼你的女眷們這麼會玩?大冷天的衣衫不整,還泡到湖裡洗美人澡……”
酥麻的,一種使人雞皮疙瘩滿地亂掉的軟軟話音傳來,只見依著樹幹的男子伸出他那修長白玉的手,輕輕的一折樹枝,扯下一片樹葉,拿在手裡不斷把玩,嫵媚的眼角微挑向湖面,唇邊笑意,深深淺淺,彷彿一切都在他心上,但卻有什麼都漠不關心。
“七殿下,莫不是你知道闌溪喜歡美人,特意叫她們在此用此種方法歡迎我?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可真有點受寵若驚,吃不太消。呵呵,其實這美人吧,出浴披衣的姿態好看,但這湖中戲水,還凍的抖來抖去,滿身凌亂的樣子,那可就有點兒大大打折了呢……”
男子說罷,聲音好聽的蝕骨銷魂,指節分明的手指不斷的玩弄著那片樹葉,眼眸向一旁的鳳芷看去。
見此,鳳芷冷漠的俊臉上一片黑沉,看著湖裡的張憐兒等人,不由的冷聲,開口而道:“還不上來!”
“是,殿下!”
一聽鳳芷的話,湖中幾人如釋重負,皆重重的吐了口氣,接著揮動雙臂,拼命的往岸上划來,一刻也不願意耽擱。
即使鳳芷下令,柳欣然也不好再多加阻攔,只是轉眼看上剛才的那個男子,眼眸微掃,心中忖思:莫非這個人,就是小桃口中所說的那個祈瀾國的二皇子——墨闌溪?
“殿下,你可要給賤妾們做主啊——”
柳欣然這邊想著,那邊卻見剛一上岸的四侍妾一個哭嚎,皆衝到鳳芷的面前跪下,那悽楚可憐,髒亂糟粕的樣子讓面前的鳳芷猛的皺起了眉頭,讓一旁的墨闌溪不由得玩味了唇角,讓不遠處的柳欣然兀的冷笑起來了眼眸。
“你怎麼還不上來!”
看見梅、蘭、竹、菊四侍妾跪在自己面前哭著,鳳芷忘了眼仍在水中停留的張憐兒,不禁的開口,冷冷問道。
“殿下,我、我……”
其實那張憐兒又何嘗不想出去?只是如今自己的衣衫大敞,衣不蔽體,再加上又有陌生男子在,怎麼著她也不好意思啊?
見張憐兒遲疑,鳳芷冷著聲的又說了一遍叫她上來,而此時眼眸微挑的墨闌溪看見了柳欣然手中拿著的那根腰帶,心中明瞭,不由扯起性感的嘴唇,微諷莞爾一笑道:“上來吧,別不好意思了,本皇子愛的是美人,可不是臉腫的有城牆高的豬頭。”
一句“城牆高的豬頭”,讓湖裡的張憐兒氣得要死,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臉被柳欣然那個賤人給開啟了花,於是為了報仇之下,她也不管那麼多了,直接划水向著岸邊,困難顫抖的爬了上來。
全身溼淋淋的,還不住滴著水,衣服貼在身上不好拉扯,將身體的曲線暴露無遺,更糟糕的是張憐兒的衣服因為沒了腰帶的束縛怎麼攏也攏不上,胸前的兩粒突出在此時顯得很是扎眼!
拼命的將凌亂的頭髮扯到胸前,擋著那外洩的春光,這四月的湖水還是很寒涼,一陣風吹來,竟使得張憐兒全身哆嗦,上下牙齒打顫的厲害!
但不過她並沒有就此就退回房換衣服,而是硬挺的要找柳欣然報仇!
“殿下,你要為賤妾們做主啊!那側王妃,仗著自己的身份,對我們姐妹幾個又打又罵,而且還將我們推下湖,讓我們受凍!嗚嗚……”
同樣跪在鳳芷面前,悽悽慘慘慼戚的哭訴著,張憐兒一邊指著自己那高腫青紫的臉頰,一邊兀自的抹眼淚,那水滴掉落,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湖水。
“是啊,求殿下為我們做主!我們今日好心來向側王妃請安,可是她卻對我們百般刁難,諸多辱罵,最後還將我們推到湖裡,不讓我們上來!”
四侍妾一見這情況,也立刻添油加醋的附和告辭,一臉憤恨,欲置柳欣然於難地!
聞言,柳欣然挑了挑眉,一臉狀似驚訝的說道:“哎哎哎,怎麼是我不讓他們上來的?明明是你們說水裡涼快,不想出來啊?”
“你胡說!明明是你用腰帶抽我們,不讓我們上來!”菊侍妾氣憤,不顧形象的回頭大聲吼道,然後吼完後她覺得有些失態,便徑自的“嗚嗚”哭了起來。
見此,其他幾位忙急著安慰她,還不時間向柳欣然投來殺人般的眼神,認為她不要囂張,七殿下一定會收拾她的!
柳欣然笑笑,抬眼不經意瞟過對方面墨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