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光了爾虞我詐陰謀陷阱,人性本惡的信念早已深入心底,謀算和揣度已成了生活的必須,和吃飯睡覺一樣習以為常。但是後來,漸漸的,他才明白,原來一個人並不是只為自己活著的,人可以擁有很偉大的理想,而當這個人為自己的理想而努力的時候,才是那個人最美的時刻。他不知道是什麼力量在支撐著她,不知道為什麼她會那樣的堅定不移信誓旦旦,他從不相信命運,可是有些時候,他甚至會想,也許天意是站在她那一邊的,這樣的人,也許連老天也不捨得辜負吧。
有些令他覺得痛恨甚至覺得羞恥的感情,早已種入了他的心,他厭惡自己的懦弱和瘋狂,可是卻無法抗拒心裡那股日復一日越發灼熱的念頭。他已經搞不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了,那時候的他們還那麼小,她甚至還沒有馬腿高,怎會產生這樣荒謬不堪的感情?
然而,這其後的多少個夜裡,午夜夢迴,卻總會記起孩子臨走時的那個眼神,堅韌不拔的、凌厲不屈的,像是一隻憤怒的小豹子,永遠不會屈服在獵人的皮鞭之下。他想,他一定是被迷惑了,被迷惑了很多年,迷惑在那樣堅定地信念之中,迷惑在那樣銳利的眼神之內,還有她很多次的跟他說過的那句話:“諸葛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