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的!想到梁雨的頑劣和精靈,春水有些頭疼,當初接過太皇太后那旨意的時候,還擔心自己不能完成,看來——應是無事。
蘇衡珞緊緊地閉著最,伸手捅捅梁雨的肩膀,以眼神疑惑地示意到。
拉過蘇衡珞,轉到前庭後,梁雨才小聲地開口,“怎麼?”
“小師妹,剛才的那位姐姐找你呢!”蘇衡珞身子一仰,已沒有春水的身影。
“沒事!”隨意地答覆了蘇衡珞的話,禮儀,她才不會回去受罪!靈動的眸子四處望望,指著一處較為低矮的圍牆道,“你,能出去嗎?”
蘇衡珞只是點頭,“帶上我,還能嗎?”梁雨再一次地問道。略微地思索了一下,依舊只是點頭。
握住彼此的手,高高地躍起,穩穩得落在外牆外。“不錯!”讚許地忘了蘇衡珞一眼,後者的臉頓時通紅。
牆外的衚衕有些偏僻,是窄小幽深的一條,夾在兩邊那佈滿青苔的圍牆中間,曲折地往前延伸。
出了衚衕,離王府的正門已有很遠的一段距離,王府的門口簇擁著一夥人,有一頂明黃的轎子。伸手輕輕地拍拍胸脯,梁雨暗自地慶幸,幸好已經出了王府,不管是皇奶奶還是皇帝哥哥,都與,自己無關。
轉過身,飛快地跑了幾步,拐入一條橫街,前方便是京都的繁華之處。
映入眼簾的為首的那家胭脂鋪。梁雨抬腳正欲進入,卻被蘇衡珞攔住,“那家鋪子不可以!”
不可以?梁雨想到他們出來,並沒有帶銀子,需要依靠那塊玉佩,“那個可以嗎?”指著不遠處的一家包子鋪。
搖搖頭。
“那個呢?”手指換了一個方向。
搖搖頭。
“那——”又一次的換了方向。
還是搖搖頭。
“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制住自己直直地已經竄到眉間的怒火,“哪!邊!可!以!”搖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道,梁雨臉上的表情要多猙獰,有多猙獰。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讓她很是煩躁,原本的好心情,早已消磨得一乾二淨。
“那邊吧!”蘇衡珞往前,走了幾步,指著一家裝潢華麗的店鋪,視野順著那方向望去,簷下硃紅的匾額上是三個遒勁有力的大字,沁香樓。
“那裡可以?”看著門口那簇擁著的眾人,梁雨有些不信。
“恩。”點點頭,拉過樑雨的手,“走吧!”
“好。”應了聲,卻甩去蘇衡珞的手,那手心太過於溫暖,貼著沁涼的手背,有些灼熱,自己,不是太喜歡。
“兩位小娃娃,恐怕不能進去!”門口的店小二擋住了兩人,犀利地眼神上下地掃視著,兩幼兒均是上好的錦袍,打頭的女娃身上彷彿縈繞著那讓人怯步的尊貴氣息,身後的男娃衣襟有些髒亂,但任然,很是俊秀。小二伸長脖子,朝兩人的身後探尋了一會,沒有任何的奴婢,是故,出聲阻止。
“這個!”蘇衡珞怯生生地遞上懷裡的玉佩。
“見過小主子。”小二急忙地放下手,擔憂地俯身行禮。
“小師妹,進去吧!”蘇衡珞欣喜地收拾好玉佩,拉了一把驚呆地梁雨,熟門熟路地上了樓梯。
走上樓的時候,梁雨回首望了眼店外的小二,任然伸手拭著額上的冷汗。前後的態度轉變得如此之大,甚是可笑。轉過頭,進了樓梯旁的那間客房。將懷裡的白白放下。
用屏風將房間隔成兩半,外間是一張紅木鏤空雕刻的圓桌,和相配的圓凳。桌上是一套紫砂茶具。外間的四個角落,四個碩大的橢圓型瓷花瓶,瓶身是仕女撲蝶的嫣然畫卷。
繞過屏風是裡間,一榻一案几,還有一架一琴。
榻上整齊地放著一疊白色的衣物,案几上宣紙攤開著,沒有落筆,只是硯臺裡留有沒有乾透的墨,這房間怕是有人住的吧!
剛要轉過身子詢問,有人敲門。蘇衡珞欣喜地上前,門開啟,進來一個月牙白的人影,上好的月牙白衣衫,刺繡上繁複的牡丹花景,將那清秀隱去,卻沒有換上那豔麗和庸俗,“師弟,你這幾天跑哪去了?”嗓音刻意地壓低,任是有些稚氣,紙扇輕搖,略顯老成的笑臉上閃過一絲擔憂,卻瞬間隱去。這張臉有些熟悉,只是想不起——
聽聞師弟已到沁香樓的天字雅間,慕容熙是急忙地趕來,房間裡意外的發現一抹其他的人影,是她!還有那匹雪狼。那日從王府回來,派遣人去查了下,師父並未收過女徒,只是不知為何冰梅宮的三大信物之首為何在她的手上,“師弟,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