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案子還是沒有一點兒眉目?”喬振軒提到了另外的事。
爸爸在問什麼事?好像這件事還很重要的。喬蓮藕注意地聽著。
“可不是嗎?一點眉目都沒有,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能查的人都查了,他能去的地方都跑過了,就是沒有那傢伙的一點蛛絲馬跡,上面追得緊啊,局長還說,再不查出來的話,我的派出所所長的職務可就……可就保不住嘍!”
“不至於吧。”喬振軒笑笑問道。
“怎麼不至於?這麼大的案子,不說在周家壩,整個區的範圍內,都還從來沒有發生過這麼慘烈的案子呢!你說,這個人是不是瘋了?為了一個女人,他可以殘忍地將人家一家四口全部殺死!你說你見過這樣的人嗎?人家姑娘不同意就算了唄,這個不同意還可以再去找嘛,至於將人家一家人都……”
聽到這裡,喬蓮藕已經完全回想起了這件案子,當時轟動四方的一個血腥案子。案情很簡單,住在山裡的一個三十多歲的小夥子,經人介紹認識了鄰村的一個姑娘,倆人處了一段時間,那姑娘不願意和他在一起了,他自尊心受不了,有一天拿起斧頭跑到姑娘家裡,將姑娘一家人全部砍死後逃跑,一直沒有抓到。
當時的派出所長,就是現在正坐在自己家裡和爸爸一起聊天的歐陽暮春,因為辦案不力,被免了職,本來很有前途的一個年輕人,就這樣被耽誤了前程,後來雖然一直還幹警察工作,但是再沒有什麼大的發展了,當了一輩子的普通民警。
不過,喬蓮藕突然莫然地激動起來,害怕自己控制不住,便找了個小板凳坐下,長出了幾口氣,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穩定了一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