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員損失了,那才是巨大的損失呢。
但是看大鬍子的傷勢,知道他不可能自己爬出機艙來,於是問了問情況,是誰救他出來的。大家激動起來,紛紛說是喬蓮藕和喬慕然倆小孩子救出來的,瞧倆小傢伙臉上胳膊上還有傷呢,那些人很感動的樣子,鄭重地握了握喬氏兄妹倆的手,點點頭,很是讚賞。
這期間,早有人飛跑去村子裡做了簡易擔架來,送入人群裡。眾人齊心協力,一齊動手,將大鬍子小心翼翼地抬上了擔架。
“散了吧,這事到此為止。”那個穿中山服的人對周圍的人說道。
說完,大鬍子便被他們給抬走了,看熱鬧的人覺得也沒有趣味了,又重新圍到飛機殘骸前去看。
因為從來沒有見過飛機,所以不免又是紛紛議論。
一會兒,來了一些區上的民兵模樣的人,將那些殘骸一樣樣收拾了,大家沒有看頭,便逐漸散了。但是回到村子裡,回到家門裡,見了那些剛回來、還沒有看到過這樣情形的家人和臨居,便繪聲繪色地講了又講。想來,這是周家壩的人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見過的奇事呢。
周家壩,一時處在驚奇中。
喬氏三姐妹和喬慕然在院子裡正站成一排,呤聽母親秦瑛的訓斥。無非是以後碰到這樣的事情,千萬不要逞能,不要去不去得的地方都逞能要去,丟了性命,那才不得了。
二妹喬蓮花和三妹喬蓮蓬沒有經歷下午的事情,只是害怕媽**黃荊條,便一個勁兒地點頭。喬蓮藕知道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心裡不在意,模模糊糊地聽著訓斥,心裡卻在想剛才怎麼不問問被救的那人叫啥名字。
做了一場好事,連被救的人啥名字都不知道,真是太讓人沮喪了。
吳老頭兒在一邊心疼地看著這四兄妹,見秦瑛氣發得差不多了,教訓得差不多了,這才上來,勸秦瑛算了,孩子們也沒做什麼了不得的錯事,以後注意就行了。
“你看,蓮藕和慕然身上臉上還有傷,我得馬上給他們處理處理,你一直罵他們,我沒有機會啊。”吳老頭兒著急的樣子,看著秦瑛。他也有些害怕秦瑛的脾氣,之所以不駁她,是因為還是理解她,她一人女人家的,把家裡的四個孩子養得這麼好,一家人的生活沒有受到多少影響,這讓吳老頭兒還是很佩服的,唉,她後怕,心裡有氣,罵便罵吧,罵完了,氣發完了,一切也就對了。
秦瑛這才住了口,放下了手裡的黃荊條,長出了幾口氣,回到廚房裡去忙乎去了。
吳老頭兒趕緊叫喬蓮藕和喬慕然過去,他給他們看一看,上些藥面子,不然的話,留下疤痕就不好了。
不過一些小傷口,處理完畢,一家人還是坐在一起高高興興地吃晚飯。吃飯的當兒,自然少不了議論那個被救的大鬍子外國人。
晚上喬蓮藕和喬慕然找個空隙,進了空間,在泉水裡泡了泡,那臉上胳膊上的傷也漸漸地好了,以後不會留下什麼疤痕的。
此事說過去也就過去了。
過了一兩天,宋小山拿了那書跑來找喬蓮藕兄妹倆,說他仔細研究了那書,打沼氣的原理倒是知道了,但是這工程大,系統,有些工具街上買不到,想來只有再等等,等時機成熟了,再商量這事不遲。
事已至此,當然只有先放下。重生了,思想觀念可以超前,但是也不是想幹啥就能幹成啥的,有些事情受當時條件的限制太大了。
喬蓮藕感覺到了一種無力。
不過這期間倒是收集了許多的鞋墊和其它一些手工藝品,都是村裡的女人們做好拿過來的。因為喬蓮藕對質量卡得比較嚴,所以送來讓他們審閱的東西是越來越好了,那些做不好的也是不敢再輕易送來,來也是白來。她們算是領教到了喬蓮藕的原則,不過私底下卻對喬蓮藕有好感,這小妮子,小小年紀做事沉穩,將來一定不是一般的姑娘呢。
眼看要到開學的時間了,喬蓮藕必須到Y市去一趟。原來的計劃得一步步實施,租好房子是第一步,否則,很多設想都不能實現的。
於是在一個晴朗的天氣裡,喬蓮藕和喬慕然倆坐火車來到了Y市。
到長慶中學門口的時候,見校園裡已經比上次來的時候人多了些,有老師,有學生,有家長,他們都在忙碌著,在校園裡匆匆穿行或者慢慢邊走邊看,給長慶中學增加了不少的生氣和活力。
已經初秋季節,天空特別高遠,空氣裡清爽乾淨,人的呼吸順暢,心情開闊愉悅,像那一碧如洗的長空一樣。
校園裡的法國梧桐,葉子已經微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