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時候,秦瑛覺得就可以休息休息,少管一點兒事情了。嘛,總是掙錢也不是辦法,錢多了,就要享受,不然掙那麼多錢幹?這是喬蓮藕給媽媽灌輸的理念。秦瑛覺得蓮藕說得很對。
於是,在一個晴好的天氣裡,喬氏兄妹帶著吳老頭兒,一起坐車到了北京,又回到了他們家的大院子裡。
幾天沒有,院子裡的木茂盛得要長出院子的架勢。喬蓮藕打趣吳老頭兒,說他現在又有事情做了,將這些木修剪修剪,衛生打掃打掃。
吳老頭兒總是樂呵呵的,一點兒都不反抗,真真兒是將當成了兄妹倆的老奴一般。而且有些奇怪的是,吳老頭兒現在看喬蓮藕的眼神都有些變了。以前純粹是將她當作孫兒一樣看,現在呢,倒有些覺得她是自家人了一樣,更是說啥依啥。
難道?他了和慕然之間的事情?但是,我們倆就是樣了,也沒他啥事兒啊!
喬蓮藕的疑一閃而過,緊,事情多,她也沒空考慮這些事情。將行李放好,洗了個澡換了衣服,然後就叫上慕然一起到老魯的公司去了。吳老頭兒自是留在家裡搞一些家務,不在話下。
老魯的公司在北京城最繁華的地段之一。
公司有一棟寫字樓的第六層,面積很大,進老魯的辦公室,裡面擺滿了各種藝術品,一看就有文化氛圍。搞古玩拍賣的人,就是不一樣些。
秘書說魯總出去了,馬上來,於是喬蓮藕和喬慕然就呆在辦公室裡,好奇地看老魯的藏品。
看了一會兒,喬蓮藕就讓慕然考考的辨別能力,真的假的,何朝何代。慕然自然答應了。他看根本不會用尋常的辦法去考察的,只是看一眼,透過年代就一下子將是真是假辨別出來了。他的眼睛好像透視眼,又好像碳十四偵測儀,準確無比,省事省力。
不過老魯不他的真實來歷,他只將慕然當作了這方面的天才,而且認為他看的書多,有悟,是千年難遇的人才而已。他都不會想到,慕然不是凡類。當然喬氏兄妹永遠也沒有打算要告訴他們。神秘,總是最好的噱頭。
喬慕然現在已經成年了,穿一身黑的西裝,沒有打領帶,裡面的襯衣領子隨意地敞開著,身體修長,面板白淨,眼神漫不經心又略帶羞澀,煞是人。那老魯的秘書送他們倆進來時,回頭看了好幾眼,看著看著臉都紅了。
這一切被喬蓮藕看在眼裡,心裡又揮之不去的得意:嗯,瞧瞧,這樣的妙人兒是我的呢,嘿嘿……
得意地想罷,又調侃喬慕然,說剛才那個喜歡你哦!將慕然又成了一個大紅臉,佯裝瞪眼恨她,說晚上收拾她。喬蓮藕一笑,臉也紅了。
倆人站在那些各式各樣的藏品面前,喬蓮藕每認真看一個,然後說出它的年代和真偽,喬慕然來判斷。
不過有對的有的,大約有百分之三十的正確率。喬蓮藕嘆息一聲,看來要混成古玩界的資深人士,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還得下狠心才行啦!
“你不用那麼用功地研究這些,你這麼漂亮的孩子成天鑽進古書裡,簡直是暴殄天物,我還怕那些古物上的塵灰了你的臉呢。有我在,你還學這些幹?”
喬慕然悄悄對喬蓮藕說道。
倆人正說著悄悄話,那老魯了。一見到她倆,簡直興奮不已,直接就上前跟慕然來了一個擁抱,然後看著喬蓮藕,伸出了手來,握了一下。
“兩位駕到,真是蓬壁生輝啊!來來來,坐下!好久不見,真是想得不行了!”
老魯的熱情是真誠的。現在兩家人已經結下了濃厚的情誼,凡是超載了生死的情誼,就是可以放心的情誼了。
喬蓮藕和喬慕然也很喜歡老魯的豪爽和真誠,於是笑盈盈地坐下。
上次給父親治病的事情,老魯可是了大力氣的,所以喬蓮藕在心裡將老魯是當成了一個恩人在看的。加之他是長輩,呆在他的身邊更是覺得像呆在父親的身邊一樣。
“魯叔叔,事啊,我們在家鄉玩得正好呢,你瞧你好厲害,你的一個電報將我們就叫了!”喬蓮藕說起了此行的目的,不過語氣倒像是一個兒在責怪父親一樣。
“哈哈哈……對不起對不起,主要這是事非得依靠慕然才行。”老魯看了看沉靜的慕然,說,“馬上要秋拍了,有一個主顧來了一個青大罐,說是元代的,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是依我的眼力去看的話,又看不出來問題。這可是樁大生意,如果看眼了,我的公司還混不混啊!所以,就想到要求慕然幫忙了。”
聽到這裡,慕然忙說:
“魯叔叔,你這話可是言重了,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