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想不到啊,從沒有想到過自己也會有一天和裴燁鬱相對痛飲,不管今天裴燁鬱是出於什麼目是,只這份痛快,就夠自己回味好久了。
“幹!”豪氣干雲的又幹下了一碗清酒,裴燁煦鐺的一聲將拳大的碗放於桌面上得意的笑起來,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先由談詩到論道再到天文或地理,最後就拼到了酒上來,看看桌邊空酒罈子東一個西一個的,兩人竟在不知不覺間喝下了十來壇。
“了不起嘛,幹就幹。”一彎腰從地上拿起了一罈子最大的酒,一掌拍開封泥,裴燁鬱瞟了裴燁煦一眼之後仰頭‘咚咚咚咚……’把壇中酒都飲盡了,由於酒喝的太多身子有些站不穩,雖說是飲盡的壇中酒,其實倒有大半被衣服喝了去。
‘叭’一聲重響,大大的空酒罈子掉在了地上,左搖右晃,裴燁鬱扶著桌子半爬行著來到了裴燁煦的面前,“呵呵……這回呃~你沒得喝了吧?嘿嘿……你呃……輸了。”重重的點頭,腦子雖已不大清楚了,但最後自己喝了裴燁煦卻沒得喝他卻還記得,所以,裴燁煦輸了,輸定了。
“你……TNND耍賴!我找老闆再呃……要一罈去。”被說的有點氣,裴燁煦大掌推開裴燁鬱的臉就想向外走,今兒喝的痛快,怎麼著也不能讓自己留下遺憾不是?再說了,輸給誰都行,就是不能輸給裴燁鬱,身為一堂堂男兒,又是曾壓得裴燁鬱翻不過來身的上方者,喝酒輸給他多沒面子啊?所以,死可以,但輸不行!
“往哪兒走……”單手一撈,正正好扯住了裴燁煦的衣領子,一把將人攬進懷裡,裴燁鬱吹著酒氣又呵呵傻笑起來,樣子哪裡還有點翩翩佳公子的神態?“想跑?沒門。”晃晃噹噹的沒站穩,扯著裴燁煦一同倒在了地上,身子著地時因為是兩個人,裴燁鬱重重的哼了一聲,可就算這樣,也沒見他鬆開過手。
“你呃~放開我。”皺眉,對於自己被人保護著的態度相當不爽,裴燁煦趴在裴燁鬱的身上掙扎起來。
“不……放。”雙手使力大搖其頭,說不放他就是不放。
“嗯~”呻吟一聲,腰上裴燁鬱的手臂太用力,讓裴燁煦不由得痛哼起來,雙手撐起身體俯視裴燁鬱勝利者的笑臉,裴燁煦越看越覺得不爽,“再不放開……我呃……咬人了。”齧牙,不太清醒的眼睛直盯向了裴燁鬱的脖子處。
“就你……有牙齒?你咬……我也咬。”撇嘴,很不屑的白了裴燁煦一眼,耳邊嘩嘩聲音直響,裴燁鬱奇怪的轉開眼睛,然後又呵呵傻笑起來,“喂,你看,那裡還有酒噯。”笑嘻嘻指著上方的桌子,桌面上正有一條淺淺的水流流下來,想來那應該是還沒有喝完的酒撒出來的酒流,看樣子還有不少呢。
“我要喝。”一看就急了,裴燁煦爬哧爬哧就要過去,可正抱著他認為自己穩贏了的人哪裡肯讓?所以又一輪‘拉拒戰’開始了。
“放手。”
“不放。”
“放手。”
“不放。”
“放唔……”
你跑我抓,一不小心兩個正撕扯的人撞到了一起,還很狗血的嘴唇碰了嘴唇,裴燁煦瞪大了眼睛,裴燁鬱卻享受的閉上了眼睛,今天本來約裴燁煦到此就是為了要得到他的,如今天隨人願,何樂而不為?
感覺裴燁鬱的舌頭伸進了嘴裡,並不太老實的動來動去,大腦先是猛驚了一下,接著裴燁煦只覺著一股氣血直衝心頭,鬱,在吻他?還很甘願很主動的吻他?好驚怵的事情,想推開裴燁鬱站起來,但對方雙手太用力根本起不來,又想用針扎他讓他放手,但想想自己現在這頭腦和手法……萬一不小心紮在了死穴上怎麼辦?腦袋裡想了一圈有的沒的,還沒等裴燁煦想明白,突然間感覺胸前一涼,下意識低頭去看……裴燁煦立馬就怒了,這裴燁鬱手腳倒快,才多大一會?竟連衣服都快給他脫光了,真!是!可!惡!!
糾纏無止境
不太清醒的頭腦被此情此景一氣一激倒恢復了幾分神智,低頭看著正在奮力與他衣服作戰的裴燁鬱,眼球被他專心致志的樣子刺激得一陣陣收縮,裴燁煦心底不知怎麼的竟升起了幾分古怪的哭笑不得來。
想當年,為了把鬱弄到手,他是什麼手段都使過了,哄、騙、利誘最後還乾脆用上了威脅和囚禁,雖說最終他是得到了鬱,可也算是完全失去了鬱,但今天,他根本連想都沒想過,鬱竟然就對他‘投懷送抱’了?如此的詭異,如此的離奇,如不是十分確知自己絕不會發白日夢,他幾乎都要以為自己真的是在做夢了。
“煦……煦……你好美……”眼神迷漓,裴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