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幾許柔情四溢,朗朗志氣盈然。
映著初升的暖陽,金色日光下清秀的少年顯示出了驚人的風華,垂眼啟唇,卷著忽而柔和忽而錚錚的曲意,剎時間將對面柏侯玉珩的心神完完全全吸引了過來,長髮隨風而已,只一個瞬間就決定了永恆的久遠。
手悄悄按上胸口,這……難道就是心動的感覺?詫異的挑起眉,柏侯玉珩對於自己給自己下的定義產生了不確定的懷疑。
他從不相信自己會在哪一天為哪一個人而動心,準確的說,他從不認為自己是有心的,他可以對哪一個人產生興趣,但絕不會對哪個人動心,可此時,面對這個交談的並不多,瞭解得也並不算深的少年,心,竟狠狠的震動了。
為何會如此?難道只是因為這一曲蕭音?暗暗搖頭,大概……不全是,也許是這個少年出現的時候正是他心神沒有防備的這一刻,也許是這少年所顯露出的風華,是他從不曾見識到的絕美,更也許,他並沒有動心,只是忽然對這個少年產生了比興趣更大的感覺,總之不管是哪個也許,他都不打算讓這個少年輕易離開他的身邊了,只有知道才會明白不是嗎?而想要知道,就必須得近距離觀察才能找到答案哪。
“呵呵……”輕輕的笑起來,柏侯玉珩暗自下了一個此時絕對不該有的決定,天知道是對是錯。
一曲蕭音暗落,收了玉蕭放於掌中輕晃,裴燁煦微有些不滿的挑起了眉峰,“怎麼?在下的曲子入不得公子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