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衷的升起一種說不出來的寧和感,這種感覺無人可以代替。
“……我等了你好半天。”略帶幾絲撒嬌的說著,想著這麼長時間裡也不知煦都在哪又和誰做了些什麼,心中有些氣,裴燁熔忍不住狠狠啃了口裴燁煦的脖子,在那處白晰細滑的地方留下了一個相當明顯的印跡。
“唔~”好痛,熔可真狠,一定有印子了,抬頭,無奈而又憤憤的瞪了一眼裴燁熔,裴燁煦手捂住還在發痛的脖子後退了一小步,只是下一刻他又不得不再次走了回來。
“熔,我又不會跑掉,麻煩你鬆開我成嗎?”低頭看看腰間如鐵鋏子一般死圈著他不放的手,無語半晌,裴燁煦不由得對於自己今晚的‘桃花運’有些哭笑不得了起來。
才不過半個晚上,自己這腰上就換了三雙手了,突然又有些緊張,想那些每一雙圈住他的腰都死死不肯放開的手,如果在哪一天一起出現了,那自己……猛打一冷顫,腰會斷掉吧?
“怎麼了煦?你很冷?”感覺懷中的愛人在發抖,微微皺起眉,裴燁熔不但沒有放開裴燁煦,反倒一把抱起了他一同坐回到了椅子裡,於是長長的躺椅上就出現了這樣一幅場景。
俊美而又冷竣的男子緊擁著一個清秀淡雅的少年,男子坐在椅子中間微低著頭,少年坐在男子的懷裡微仰著臉,(嗯,某喜子摸下巴,嘿嘿,真是個很‘CJ’的體位啊……)
很是無語的坐在裴燁熔的懷裡,想著自己堂堂一個大男人,怎麼可以像個小孩子一樣被別人緊緊的擁坐在他人的大腿上?額頭劃下黑線,裴燁煦不得不再次為自己的‘人權’而提出抗議。
“我說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