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手而立似乎正在欣賞窗外的美景。
站在房門外看著那老人會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似乎那老人已經與天地融為一體,他站在那個位置一點不顯得突兀,彷佛他本就應該在那裡一般。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玄之又玄妙不可言。
梁薪笑了笑,他走進房間抱拳鞠躬恭敬叫道:“徒兒參見師父。”
梁薪一生之中只有兩個師父,一是教他醫術的陳玉鼎,二就是糊里糊塗結下師徒之名的破虛。陳玉鼎已經死了多年,現在能讓梁薪恭敬叫師父的自然只有破虛了。
破虛轉過身對著梁薪點了點頭,跟梁薪幾年前第一次見到破虛的時候一樣,現在的破虛不止沒有增加一分老態,反而看上去似乎越來越年輕了。當初破虛就已經年過一百四,現在再看破虛這模樣恐怕這老傢伙得活兩百歲吧。
兩百歲的怪物。梁薪心中默默地說了這麼一句話,但是很快他又在心裡對自己說了一句:“這是師父,還是尊重一點,別亂說話。”
破虛看了破道一眼道:“你先出去吧,我跟梁薪單獨說幾句話。”
“是!”破道點點頭後立刻退下,破虛伸手揮了揮,那原本開著的房門一下關上。看那模樣,恐怕剛才開門破虛也只是揮揮手吧。
通玄境界,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神奇境界,梁薪心中有些期待自己什麼時候能夠到通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