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張大哥,讓梁王爺把解藥準備好,我們一定將這件事給辦好。”
“放心,解藥早就已經備好了的。”張星說完後對著眾人再度行了一禮,“好了,各位大人好好享用解藥。我們來日再見。”
說完,張星掀開營帳布簾走出去……
次日早晨,太陽剛剛從東邊那山上升起,療養了一整晚的田震海內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明教生火做了早飯,由於糧草沒燒了,所以早飯只是一點稀粥。
吃過早飯後,明教那特殊的戰鼓聲響起。明教開始列隊形準備衝鋒。而此時此刻揚州城的城門也緩緩開啟了,身穿一身明亮鎧甲的梁薪騎著一匹高頭駿馬帶領著西廠鐵騎一起走出城門。
另外義盟成員和暗堂成員由自己的堂主帶領著,分成左右兩翼走出來。僅僅從陣型上看就可以很明顯的看出,梁薪這邊的兵員素質要高出明教那邊不少。
見到梁薪居然走出城門,田震海興奮地哇哇大叫,他大笑著說道:“好啊,這個小娃娃果然是沉不住氣,昨天去他家裡走了一趟,今天就忍不住要和我們拼命了。”
田震海親自他那匹的駿馬走到明教隊伍最前方,在雙方靠得比較近時田震海揮手大聲吼道:“兄弟們,衝啊!殺光他們……”
梁薪從腰間抽出他那柄七星龍淵劍,然後又從後背拉出他那不太常用的大夏龍雀刀。一刀一劍在手,梁薪高吼一聲:“西廠鐵騎!”
“所向披靡!”西廠鐵騎高聲喝應,整支大軍一起大叫著衝殺過去。雙方瞬間接觸在一起,梁薪帶領著的西廠鐵騎直接脫離大部隊衝殺過去。他們憑藉著快速的機動能力,在戰場上就好像是一頭髮狂了的野獸一般四處衝殺。
一路殺將過去,梁薪和西廠鐵騎直接從明教大軍之中殺穿透過去。剛剛穿透後梁薪他們又立刻掉頭反殺回來,整個明教大軍沒有一個人能阻攔他們的腳步。
這就是西廠鐵騎,無敵於天下,令得遼金兩國都聞風喪膽的西廠鐵騎。
梁薪大聲狂吼著,他身後的西廠鐵騎看見梁薪那勇猛不可一世的模樣也跟著嗷嗷叫著。義盟和暗堂的人與明教剛剛戰在一起沒多久,一開始明教的人還挺有鬥志。但是緊跟著明教的人就開始軟了,他們舉刀去格擋義盟成員們揮來的大刀時。
義盟成員直接將他們的刀刃擊飛,然後一刀將他們斬殺。所有明教的人從這一刻開始逐漸變成了待宰的羔羊。
“這……這是怎麼回事?”田震海傻眼了,他赫然看見明教的人居然在一片一片地倒在地上。他逐漸反應過來,明教的人是中毒了。
噬骨軟禁散藥性本來很強,但是因為明教的人太多,藥物稀釋的太厲害,所以經過劇烈運動了這麼一半天藥性才開始發作。
看見這個情況,梁薪高聲吼道:“殺啊!”
他心中默默地說了一句,這就是觸我逆鱗的下場!
第八章 執掌揚州,共謀天下
戰場、死屍、血流成河的大地。明教十萬大軍如今早已經死的死逃的逃,所謂的十萬大軍如今就還只剩下田震海一個人。暗堂和義盟的人將田震海團團圍著,梁薪走過去時他們自動讓開了一條道路。
梁薪右手一扭將大夏龍雀插入刀鞘之中,然後他將左手手中的七星龍淵交到右手。梁薪看著田震海揮了揮手對周圍暗堂和義盟的人說道:“你們都讓開一點,我跟他的事我們自己解決。”
暗堂和義盟的人聞令後退,梁薪右手抬起七星龍淵指著田震海道:“我一直以為方臘是個大英雄,他手下的人必定也是個錚錚漢子。但是我沒想到你居然如此卑鄙,居然去欺負幾個手無縛雞之力還懷著孩子的女人。你認為你自己配得上‘明教天王’這個身份嗎?”
田震海冷哼一聲,他不屑地笑道:“彼此彼此,你有種就跟我明刀明槍的打,居然下毒。妄你還是什麼武林盟主聖手仁醫,傳出去你也不怕被江湖中人恥笑。”
“我真搞不懂就你這樣的傻瓜憑什麼能領導十萬大軍。戰爭哪有什麼光明或者卑鄙之分,只要能贏什麼手段都是隻能稱之為計謀。況且對待像你這樣卑鄙的人,我用什麼樣的手段都只能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梁薪搖搖頭:“算了,不要再做什麼口舌之辯了,拿起你的劍我給你一個體面的死法。”
“誰生誰死還不一定呢!”田震海大吼一聲突然爆起,他手中長劍挾著凌厲的劍氣襲來。可以看出這一劍乃是田震海畢身功力的聚集,從表面上看似乎是普通的一劍,但實際上卻一劍籠罩了梁薪九處大穴以及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