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就憑那梁侯爺一人之力應當影響不了我們整個揚州的鹽價吧?”位居揚州鹽業第五的沈殿堂說道。
宋公輔輕哼一聲,而後說道:“我們都太小看這梁侯爺了,自從他來到揚州直至現在,每做一件事我們都清清楚楚。他明明是沒有煉鹽的師父,裝置的。但是今天他那成色比我們都要好的精鹽是從何得來?”
“對啊,對啊。我派人去看過忠義精鹽那鹽,的確是上等貨,那種成色的貨我們家的鹽場根本做不出來。”揚州鹽業中穩坐第三把交椅的劉啟凡搖搖頭道。
宋公輔摸了摸自己下巴的山羊鬍,微微思慮一下後道:“現在不是談論那梁侯爺的貨成色好與不好的時候,也不是去想他貨是從哪裡得來的時候。眼前最重要的是如何去應對,具下面的人來報我們宋家鹽鋪今天的銷售量足足降了七成還多。”
“我們家也是啊,今天就只賣了十斤鹽。”“我們也是啊……”底下的鹽商們紛紛嚷嚷道,大家一致道:“宋老爺,你就說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吧。”
宋公輔想了想後道:“那梁侯爺再厲害也只是一個人,他的鹽再多也有個量。明天我們就大量去收購他的鹽,讓他無鹽可買。然後我們再轉手把他的鹽以七十文一斤的價格賣出去,如此我們也不會有任何損失。”
底下鹽商們一聽眼睛頓時亮起來,眾人紛紛對著宋公輔稱讚道:“宋老爺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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