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詩音嚇了一跳,不過聽見是梁薪的聲音後這才鬆了口氣。她仰頭靠在梁薪的肩膀上說道:“怎麼會沒用,府裡的下人都說剛到年三十的時候許願是最靈驗的。”
梁薪搖搖頭道:“許其它的願望靈,但是許正孩子這事不行。因為......生孩子這事得靠我。”
梁薪一下將詩音壓到床上,詩音急忙叫道:“知畫姐姐還在。”誰知道梁薪沒有管她,直接吻上了她的唇。詩音一開始還有些緊張放不開,但隨著梁薪一記長吻很快她就淪陷了。
只是苦了一旁的夏知畫,明明她一早就醒了,但是卻又不得不裝睡。明明心裡有百爪撓心不是個滋味,偏偏詩音還叫著牙關不停地發出那種即想叫又必須憋著的呻吟聲。而更加過分的就是梁薪那持久力,居然整整玩了半個多時辰才結束。
好不容易夏知畫鬆了口氣,誰知道梁薪等了五分鐘就說了句:“不行。這種事得多來幾次,生孩子的機率才能大一些。來,乖乖詩音,我們繼續。”
聽到這句話夏知畫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次日早晨,梁薪神清氣爽地起床。王詩音飽承雨露也是精神熠熠。唯獨夏知畫被二人折磨了一晚上,不僅精神萎靡,並且不時看向梁薪時眼中都透露著幽怨。
王詩音早早的為梁薪和夏知畫張羅了早飯,在吃早飯時王詩音說道:“相公,一會兒吃完早飯能不能陪我去一趟靜禪寺?”
“靜禪寺?你想要去上香嗎?”梁薪問了句後點點頭道:“也好,平日裡你很少出門,今兒年三十我就帶你出去走一走,知畫也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