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大人有事儘管到來,你對朕有大恩,你說提出的要求只要朕能辦到的朕一定答應你。”
童貫微微一笑,點點頭說道:“皇上,事情是這樣的。在下長年生活於行伍之中,行軍打仗多年常常需要騎戰馬。這久了以後腰就落下了頑疾,所以坐在一個如此矮的位置上腰部有些不適。如果可以的話,在下想和皇上換一個位置,我坐皇上那兒,皇上坐到我這裡來如何?”
“童貫!你什麼意思?”西夏兵部尚書拓拔也先聽完童貫的話後立刻拍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的碗筷杯碟都彈了起來,響起一聲響亮的聲音。“龍椅乃是皇上獨有,是皇權的象徵,豈是你想坐就能坐的?你好歹也為官十幾年了,這樣的規矩你不可能不懂,此刻你提出這個要求是何用意?”
童貫含笑看著拓跋也先,他沒有說話似乎當做了拓跋也先不存在一般。但是此刻童武站了起來,童武腰間挎著寶劍,他右手握著劍把走到拓跋也先的桌子面前冷冷說道:“你算什麼東西?我義父是你能大呼小叫的嗎?”
話音落,寒光乍現,劍回鞘。一道血痕從拓跋也先的額頭處一直沿著鼻尖筆直的到達他的下巴尖處。童武好似沒事人一般轉身走回去,又在童貫左手下方坐下。童貫手中依舊擺弄著那個酒杯,剛才的事他似乎沒有看見。
崇文殿上突然寂靜無聲,一名兵部尚書,西夏國內排得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