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梁薪微微一愣道:“凝萱,你這是準備幹嘛?還有,你明明知道自己月事來了為什麼還要約我來?”
“哼!”趙凝萱輕哼一聲道:“我如果不約你來現在你恐怕就睡在澹臺善若的房裡了,我知道咱們梁家的規矩是誰先真正‘入門’誰就大一些,我先於她認識你,能讓她的排名排在我前面嗎?”
“凝萱你……”梁薪頓時無語,他沒想到趙凝萱那她那過於常人的心機和城府竟然用在了這方面,對於這個他也無法說什麼,只能苦笑不得。
不過樑薪不說什麼不代表趙凝萱就不說什麼,她眉頭一皺語氣頓時不喜地問道:“你想我什麼?你說呀,難道你還真想她騎在我頭上來?”
“怎麼可能呢凝萱,我只是想說……想說……想說你真是太有才了。”梁薪憋了半天之後終於憋出這麼一句話來。
趙凝萱得意的輕哼了一聲後道:“那當然。”她身子一轉一把將梁薪按在床上,然後她將梁薪的腰帶解下來捆在自己手上。趙凝萱道:“今天晚上你就安安心心地睡在這裡,哪兒也別想走。要摸什麼地方親什麼地方都可以,唯獨那件事還得再忍幾天。嗯,就是這樣。”
面對如此彪悍的趙凝萱,梁薪頓時有些要流瀑布汗的感覺。他心中默默唸了一句:“趙偲,你女兒這麼彪悍你知道嗎?你那坑夫的老婆知道嗎?”
先前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