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恩,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這兩年多去了哪,你讓本大爺多等了兩個月十三天,真是太不華麗了?”
把夜從鳳鏡夜身邊拉到自己身邊,跡部忍住想把她摟進懷中的衝動,只是緊緊的握住她的手,一刻也不想放鬆。
“小景有在等嗎?我可是來參加你的訂婚宴呢,”夜笑眯眯的用眼角斜視跡部,“難道是我弄錯了?”
“啊恩,當然是弄錯了,”跡部摸著眼角的淚痣,連個眼神也沒有給旁邊的天一雪,“我不會對那些母貓感興趣。”
鳳鏡夜恍然,原來如此。
“這算什麼,保證嗎?”夜戳了戳他的胸口,“本小姐可不要這麼不華麗的保證。”
頓時,鎂光燈又是不停的閃爍。
“我做的事當然是最華麗的。”即使兩年多過去,他依然只會在她的面前稱我,而不是本大爺。
只因她,是特別的。
“是啊,是啊,小景是最華麗的,”夜望著比自己高出半個頭的跡部,暖暖一笑,難得的真實。
跡部心下明白,也許這個時候,她才真正的承認了自己,臉上浮現出毫不華麗的傻笑。
鳳鏡夜的眼鏡之下,藏著一絲興味,看來這位跡部對身邊的這位公主殿下用情已深,這麼說來,這就是他的弱點。
角落裡,天一雪臉色冰寒,伽優夜嗎?
她,憑什麼輕易的奪走自己即將得到的愛情?
就因為那張臉?
作者有話要說:回現世了‘‘‘
還有‘‘‘偶看不到留言,電腦有問題,我開了半天才開啟,唉‘‘‘‘電腦太破舊了
咳‘‘大家週末玩得要愉快啊 ‘‘
PS;今天才看到貓貓愛包子親的留言‘‘‘‘遲到的祝福,貓貓親生日快樂,啊啦‘‘‘應該一生都快樂的說‘‘
明與暗的宴會
觥籌交錯,那對高高在上的男女已蓋過所有繁華,沒有誰再提訂婚的事,即使天一家族也不敢再提,誰也不能保證,這位優雅的夜小姐性格真如外表般好。
幸村精市疑惑的看著那個成為全場焦點的少女,他是否在哪個地方見過她?
那種曾相似的感覺…
“部長,她就是送你手繩的南月夜蝶,當然,那是她曾經的名字,”柳生比呂士為他解惑道,“看來,是個不簡單的事。”
是她?!
幸村精市下意識的摸著自己左腕的手繩,他還記得兩年前手術時陷入了黑暗黑寒冷,似乎有個女子的笑聲引領著他的方向,直到他睜開自己眼睛的那一刻。
那個笑聲,很陌生,卻很溫暖。
是因為這條幸運手繩嗎?
紅色,幸運的顏色,即使兩年時間過去,這紅,依舊沒有絲毫的退色。
“怎麼了?”柳生見到幸村神色茫然,心下疑惑。
“沒什麼。”幸村從走過的侍者托盤中執起一杯香檳,在手中搖了搖,“我們上去為這位小姐敬一杯酒。”
“幸村…”真田冰雕般的臉微皺,那個女生很不簡單,直覺上應該離她遠一點。
柳生對他搖搖頭,他們都明白幸村的個性,認定的事,他們根本就不能插手。
跡部的手一直沒有放開夜,只有這樣,他才能感覺到她真實存在。
夜幾乎是縱容著跡部任性而又幼稚的行為,她任他與自己十指相扣,面帶微笑的接受四周目光。
“伽優桑,”幸村笑若春風,彷彿沒有看到兩人間的曖昧,徑直走到兩人跟前,舉起酒杯,“十分感謝你曾經相助。”
夜眼神掃過他的左腕,淡笑,“不用,只是命中註定而已。”
依稀記得她一臉驕傲說自己是青學網球助教的樣子,和眼前優雅的女子根本不能重合,哪面是她的偽裝於他並無干係,他只是想對她道謝,僅是如此。
幸村輕啜香檳,笑中略帶深意,“伽優桑從何肯定命運是怎樣註定的?”
夜扇沿輕掩嘴角,“我的心情。”
“是嗎?”幸村已經猜測出她不會是普通人類,但他也知道,應該到此為知,因為知道得太多,會付出代價,而他並不一定付得起它。
“是不錯的想法,”幸村對跡部頷首,“那我就不打擾二位了。”
跡部摸摸淚痣,不說話,看著幸村的背影,眼神複雜。
夜垂下眼,好聰明的一個人。
“景吾,我想出去透透氣,”夜掃過全場,轉身出了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