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漢唐時,朝廷的公主為了安撫蠻夷都要外嫁和親,可憐金枝玉葉女,就要陪著渾身臊氣的野蠻人敦倫。如今風水輪流轉,蒙古人主動提出把公主送與我家天子敦倫,這種事哪有拒絕的道理?
這邊還沒爭論出個結果,那邊送親隊伍已經進關了,就在大家商議著該如何處理這位草原明珠時,驚聞噩耗。公主居然在路上,被菜花大盜田伯光汙了身子,無顏侍奉君王,不得已委身銀賊,已經被挾持離開隊伍,下落不明。一同失蹤的,還有公主的好姐妹,貼身女侍衛娜仁。
這兩人是在大明地界失蹤的,這事就是個很嚴重的外交事件,更別說,雖然沒定名位,但好歹人家是打著成親招牌進的關,被田伯光睡了。那也是給皇帝戴了綠帽子,這種人不通緝,還通緝誰?
通緝了六年,沒見到人,今天居然撞到了自己的船上。鄭國寶也覺得有些棘手,這事怎麼處理,還是有點麻煩啊。過了頓飯光景,鼻青臉腫,衣衫襤褸的田伯光被壓了上來,只見這位菜花界的楷模,無精打采,有氣無力道:“草民田伯光,叩見國舅爺爺。”
鄭國寶見此人身材倒是頗為高大,可是面黃肌瘦,面板黯淡,一臉大鬍子,。怎麼看怎麼也跟玉樹臨風不挨著啊。一拍桌案道:“大膽賊人,你也敢冒充田伯光,來欺騙本官?”
那人急忙磕頭道:“國舅爺爺明查,小人真是田伯光,我可不敢騙您啊。”
鄭國寶道:“按那知己小報上說,無數豪門千金,世家貴婦,江湖俠女都痴迷於你,情願獻身。就你這倒黴模樣,她們也情願獻身?到底是她們眼有毛病,還是我眼有毛病?”
田伯光嘿嘿一笑道:“國舅爺爺,您說那知己小報啊,草民也愛看。期期都買,一期不落。那上面寫的故事,尤其是我寫那幾段,我看著都挺過癮的。可是那上面的事可不是真的,小人是菜過花,不過哪有什麼自願獻身的?哪次不是撲上去剝了衣服硬上,最多用點悶香,連清樓的姐兒都得給錢才能上,哪有傻子自願獻身的。除非是國舅這種人,連五仙教主都能弄上窗去。”
鄭國寶只當昨夜的事,被田伯光偷窺了,不由勃然道:“好個大膽的賊子,居然敢窺探我的起居,來人啊,拉下去,手打斷腿打折,肋巴扇打骨折。給我狠狠地打!”
田伯光被打了半夜,一聽這話,嚇的魂都飛了,忙道:“別打!別打啊!國舅爺爺恩典,我可沒偷看,只是看到五仙教主下了您的船,料來已經被您得了手,才有此說。”
鄭國寶道:“少說廢話,南海劍派飛瓊仙子、古墓派掌門凌波仙子楊三妮女俠、還有關中金家的大小姐,這幾筆債,你可逃不掉。”
那些錦衣一想到那麼多聽上去就飄然出塵的仙子,被這麼個玩意給拱了,頓時怒火上升,恨不得把田伯光食肉寢皮。拳頭捏的咯嘣作響,這要是打下去,田伯光怕是不死也差不多了。
他急忙分辨道:“國舅爺爺冤枉啊。那南海派許飛瓊是與她大師兄私通,出嫁時有了身孕,掩蓋不過去,便賴在我頭上;楊三妮是什麼東西?我不認識啊。再說您想想這倒黴名字,能是古墓掌門麼?估計是看著神鵰俠那一枝絕嗣,便來冒認掌門抬身價,又想製造桃色訊息讓人知道自己吧。關中金家大小姐原本是與個才子有私情,結果那才子後來沒能中舉,她便不肯下嫁。想要嫁她那表兄,新婚之夜,也只好用我的名字來過關。誰讓江湖上都說,萬里獨行,非美不採。這幫人見瞞不過去失申的事,索性用我的名字抬舉自己而已,我真沒動過她們,小民冤枉。”
鄭國寶冷森森道:“以上便都是冤枉你,那保日其其格的事,也是冤枉?你放著蒙古駙馬不當,來大明送死,這便是天要收你。這回你就別想再回蒙古,做那駙馬了。”
田伯光聞聽保日其其格,臉色變的蒼白,高聲道:“國舅爺爺,我的武功秘籍,春工圖、迷藥都送你,只求你別把我送回蒙古,別再讓我見保日其其格啊!”
鄭國寶怒道:“得了便宜賣乖!保日其其格草原明珠,都被你採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春工,迷藥,我用的著麼?”
田伯光也醒悟過來,對面的可不是什麼江湖俠少,而是朝廷國舅。他的身份地位權勢,就是最好的春要,把身份一拍,有的是大姑娘願意脫衣服,哪還用的著自己那東西?
雖然事關一段巨大恨事,但為了不被送回保日身邊,也只得招供道:“那個草原明珠,誰愛要誰要,我反正是不想再看見她的臉。我這次好不容易從她的魔掌裡逃出來,您可千萬別把我送回去啊。我對大明是有貢獻的,是我捨身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