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旁,一個婀娜麗人,身著苗家服飾,正是那位前五仙教教主藍青鸞。在藍教主身後,還有兩個美人,一個二十幾歲,一個正在二八妙齡,生的極為俊俏,手中都提了兵器。
慕容鵡道:“這王員外家當真富貴,存了這許多軍械,簡直看花了人眼。連鐵甲都能找到六、七副。欽差根本沒必要找什麼憑證,只要到王家來抄一抄,什麼憑證找不到?滅族或不足,抄家倒是有餘。”
王倉聽了這話,心裡彆扭,可是眼下還要用著慕容世家賣命,更知道不出惡言慕容鵡平日就是這個風格,因此倒也不便發作,強笑道:“慕容五公子說笑了。”
“我慕容鸚不出惡言,也犯不上和你這種土財主開玩笑。我們是什麼人?我們是傳承千年的名門,是世家,我們富貴時,你們還不知道在哪呢。跟你開玩笑,你也配?對吧,娘子?”
藍青鸞啐了一口,“還當著秦妹子呢,嘴裡就沒正經的。真是死相。這回開了王家,立了大功,欽差必有重賞,你今後可得有點人樣,不可再這麼吊兒郎當,再讓幾位兄長操心了。”
王倉聽著不是話頭,指著慕容鶴道:“慕容大公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這還有什麼意思?祝掌刑說的是對的,那酒裡確實有毒。不過這毒,不是什麼要人命的毒藥,我也不想靠幾碗酒,就將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