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不了干係的了,我不管她送來的究竟是什麼,這一次若是沒有善保,永璂就必死無疑了,皇帝若還是想和稀泥,卻是不能夠。當下我說道:“皇上明鑑,這件事情眼見是跟令貴人有關,此事關係皇上跟永璂的性命,何況若是今日沒有和大人挺身而出,永璂就必定遇害,若是永璂無事,保不準遇到的就會是皇上,再加上先前永璂也被同樣的毒蜘蛛咬過,一次為意外,第二次便必有內情,臣妾左思右想,都不能坐視不理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求皇上秉公處理,也給臣妾一個公道。”
皇帝皺著眉想了想,最終點了點頭,說道:“皇后說的沒錯,這件事關係重大,絕不能草草了之,來人,把禁苑中的令貴人跟她的貼身宮女全都拿下,等候朕審訊發落。”
一聲令下,侍衛們蜂擁而去拿人不提。
不多時候令貴人跟宮女東珠已經被拿到,兩人驚慌失措,令貴人因為有孕在身,不便跪倒,只東珠跪倒在地,皇帝問道:“令貴人你老實交代,是否讓小太監帶了這個木匣子給朕?”
令貴人眼神閃爍不定,終於低頭說道:“回皇上,臣妾……臣妾是有過。”
皇帝大怒:“裡面裝的是什麼?”
令貴人說道:“皇上,裡面……裡面裝的是……”她吞吞吐吐,似不敢說。我不語,只看著皇上,皇帝恨道:“你只管實話實說,到底是什麼?”
令貴人磕了個頭,說道:“回皇上,是皇上曾經賜給臣妾的一塊玉佩。”
“玉佩?”皇帝一怔,顯然是不記得有此事了。
令貴人一急,說道;“皇上莫非不記得了?”我冷眼看著,心底冷笑不已:皇帝是有名的喜新厭舊寡情薄意,就不記得了也不過是常事,被關入了禁苑,皇帝心頭還牽掛著,這已經是唯一的情分,難道還指望他記得昔日點點滴滴?牢牢在心頭不成。
果然皇帝深思了一會兒,才露出幾分明瞭,卻仍問道:“你說的是真的?裡面裝的東西是玉佩麼?”
令貴人點頭,說道;“臣妾並無虛言,句句屬實。”旁邊的宮女東珠也說道;“奴婢可以替娘娘作證。”
皇帝不語,我見狀,說道:“你們兩人所說之話,可以經過串通而成,怎麼作證?你們說送的是玉佩,為何除了你們兩人,其他的人都不知曉?”
令貴人神色略變,看著我,又看向皇帝:“皇上,請相信臣妾,臣妾絕對不敢欺騙皇上。”
皇帝皺眉,忽然說道:“既然如此,為何木匣子裡並沒有發現什麼玉佩?”
令貴人嚇了一跳,叫道:“什麼?這……”她轉頭看向身邊的宮女東珠,東珠立刻反應過來,慌忙說道:“娘娘,您是看著奴婢送出去的,奴婢的確是交給了……”她看向先前的小太監,說道,“的確是交給他了!”
小太監說道:“奴才沒有開啟看過……只是放在了皇上的桌子上。”
皇帝大怒:“既然如此,為什麼會不見了?反而跑出一隻蜘蛛來?”
“什麼?蜘蛛?”令貴人聽了這個,面色大變,“什麼……什麼蜘蛛?”最後一聲,已經逐漸低了下去,是個心虛之狀。跟旁邊的宮女東珠對視了一眼,眼中透出一絲疑惑,東珠見狀,眼中露出焦急神色,回看向令貴人。
我一眼看到,立刻問道:“怎麼了,貴人似乎對那個蜘蛛很是在意?”
令貴人急忙搖頭,說道:“臣妾……不知道那是什麼。”雖然如此,仍舊神色倉皇,連皇帝似都看出來了。
我走前幾步,問道:“東珠,你可見過,那種會咬死人的毒蜘蛛?”故意說的慢慢地,看她的神色。
東珠緊張地嚥了口唾沫,最後搖頭:“奴婢,奴婢不曾……”
我厲聲問道:“皇上面前,你敢胡說八道,便是欺君,你知道欺君的下場是什麼?”
東珠越發緊張,斷斷續續,竟說不出話來,幸而令妃從旁說道:“皇后娘娘明鑑,臣妾等哪裡會知道什麼毒蜘蛛……在後宮內,蟲子都很少見過。”
皇帝也說道:“皇后,恐怕她真的是不知的,區區一個宮女……”
我心頭越發冷,這時侯他居然還想著為這賤人說情!好……既然如此……
我目光一轉,說道:“好吧……你們不知也就算了,不過,那隻毒蜘蛛咬傷了和大人之後,一時逃脫了,還沒有找到,這時侯指不定跑到哪裡去了呢……”
我話還沒有說完,東珠面色忽然大變,左左右右地向周圍看過去,似乎很是懼怕。
皇帝很是驚奇,剛要說話,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