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安略鬆了她,卻在她耳邊輕輕又咬了咬,低低說道:“你逃啊,任憑你再逃到天涯海角,我也有本事找你回來,姚月娘,如今你再逃啊!——你玩多大,本侯都陪你!”
又恨又惱,他聲音淒厲憤怒,一邊動手,在月娥腰間用力一扯,將她腰帶扯斷,將厚厚外套敞開,裡頭就才露出曼妙身段來,敬安手從上到下,緩慢撫摸而過,說道:“這個法子很好,別男人都看不到,嗯,我很喜歡。”又在她領間撕扯一番,低頭便親上去。
月娥掙扎大叫,敬安仍舊用舊法子,將她雙手縛住了,一手按著她腰,他單手就幾乎就能將她腰壓在炕上,月娥嘶啞說道:“侯爺,你別叫我再恨你了,索性大家天南海北,做互不相識,豈不是好,你這是做什麼!做什麼!你非得逼著我無路可逃麼!”聲嘶力竭。
敬安說道:“誰許你這樣,誰許你天南海北,誰許你互不相識?!你曾經答應過我什麼!難道你全忘了?本侯卻沒有忘,你答應留下,你答應在我身邊!如今你說我逼你無路可逃?!你這……”他咬牙切齒,牙咬了幾番,望著月娥,卻忽地又壓下火兒,笑起來,只說道:“不過你放心,從此之後,你哪裡也去不得,你只會留在我身邊,姚月娘,不信話,你便再試試看,本侯若是再叫你逃一次,本侯再也不尋你了,——看到了麼?”
他將腰間唐刀解下,握在手中,鎮定說道:“本侯倘若再失了你,直接就拿這刀,——自刎了事!”
月娥怔怔看著,此刻反而鎮靜下來,望著敬安將唐刀扔到一邊,緩緩地解自己衣裳,將披風亦脫下扔了,雙臂一伸將月娥抱在懷裡,將她衣裳扯脫,露出勝雪肌膚來,敬安親吻上去,略微用力,便留下紅色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