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淚流更急。
片刻洗澡水燒好,便有丫鬟來報,敬安說道:“知道了。”便將月娥抱起。月娥看不到,不知他要如何,便慌張說道:“做什麼?”
敬安說道:“乖乖娘子不肯放我,我便同你一起去沐浴罷了。”月娥一怔之下,面紅說道:“不要了。”敬安說道:“先前是你不肯放手,如今卻是我不肯放手了,想不要,都不成。”笑意微微地,月娥雖看不到,卻聽出他言外之意,越發臉紅。
敬安不由分說,用被子將月娥裹了,便抱入懷中,邁步出門,轉了偏房裡頭,先坐了,抱月娥在自己腿上不放,一手把自己的衣裳褪了,鎧甲落地,長刀落其上,發出鏗鏘聲響,月娥看不到,只側著耳朵聽,到底有些緊張,手抖抖地,一邊摸索著抱住敬安,卻察覺他衣裳一點點單薄,最後竟摸到赤…裸肌膚。
月娥臉上滾燙,幸虧是看不到,不然的話,還不知怎地……敬安脫了自己的衣裳,便把裹著月娥的被子扯了,將她的衣裳也褪掉,月娥只穿薄薄一件裡衣,頓時便寸縷都無,敬安低頭,先親了一回,月娥縮成一團。敬安因怕她冷,便抱著人,便入了浴盆之內。
熱水漫上來,十分舒服,月娥忍不住嘆息一聲,敬安環抱了她,說道:“月兒,先前不是在問我受傷了無麼?怎不摸摸看?”月娥低著頭,哪裡敢說什麼,敬安的手在她身上週遭遊走,於水中,感覺更是敏感之極,只好竭力忍著。
敬安向前一頂,說道:“怎不說話?”月娥說道:“別……”敬安低頭便咬住她的耳朵,低聲呢喃說道:“真想吃了你,你便再不可離開我了。”
月娥身如春水,敬安幾番擺弄,藉著水潤著,便自衝入,一手攬著她腰,一手揉著胸前,十分狂浪快意,水花四濺,喘息聲夾雜其中,月娥看不到,卻也因此更敏感百倍,不一會兒便撐不住,軟軟倒在敬安懷中,任他為所欲為。
因昨晚上有過的,且又藉著水滑,敬安也不怕傷了她,便大力抽動百餘,終於貼在月娥背上,發了一回,又低頭去吻住她的嘴唇,快意糾纏了一番。
月娥撐著精神,說道:“快些洗好,別鬧了……”
敬安見她低垂睫毛,楚楚可憐,然而因一番歡好,白皙的臉上緋紅翩然,他心頭火熱,哪裡就肯放了,把人一抱,便轉過來,硬叫她坐在腿上,到底又百般弄著出了一回,才叫她貼在自己胸上,停了。
月娥倒在敬安懷中,此刻身貼著身,毫無阻隔,她的手便輕輕摸過敬安身上,在胸口處,四處摸索。
敬安覺得她的纖手在自己胸上不停碰觸,不由笑道:“月兒,你是在撩撥我麼?我卻會忍不住的。”月娥不語,手指掠過那一點硬粒,便摸到旁邊的疤痕,摸了摸,才鬆了口氣。
敬安起初不知她要如何,見她的小手覆蓋著自己那先前在紫雲縣被箭傷的疤痕,才心頭瞭然,便又將她抱了,握了她手,吻著說道:“別怕,我無事。”
兩個耳鬢廝磨,洗了半晌,敬安又替月娥擦了身子,才抱她出來,先替她擦乾了,又換了衣裳,自己也穿戴整齊了,才又抱著人,回到房內。
月娥得了敬安回來,雖則歡喜,但她到底身子弱,又被敬安纏著折騰了一陣,沐浴完了之後,便再支撐不得,便倒在敬安懷中睡了。
敬安將人放在床上,拉了被子好生蓋了,正在痴痴貪看月娥,忽地外面有丫鬟來報,見敬安守著人,便低聲說道:“侯爺,外面有人求見。”
敬安問也不問,只說道:“不見。”丫鬟面有難色,卻仍說道:“侯爺,那人說侯爺同他是至交好友,多日不見,定然是十分想念他的,一聽他的名字,即刻就會急著衝出去相見……”
敬安聽了這話,一怔,問道:“這是何人,如此狂妄,是何名字?且說來聽聽。”丫鬟說道:“那位公子說自己姓唐……”話未說完,敬安一聽,立刻自地上跳起,如風一樣向外而去。
敬安出到外頭,卻見有個人端然穩坐,笑意淺淡,正端著一杯茶欲喝。敬安叫道:“唐錦似!”那人見敬安出面,便微微一笑,波瀾不驚說道:“侯爺死而復生,還如此生龍活虎,可喜可賀,真是我朝奇事一樁啊。”
敬安到他跟前,說道:“住口!你為何會來此?我正也有帳同你算。”唐錦似說道:“侯爺有何賬同我算”敬安說道:“是否是你救了月兒?”唐錦似便點頭。敬安說道:“你為何不將她送回,卻藏了她一年之久?”
唐錦似望著敬安,說道:“難道你不知其故?那樣的話,倒叫我大失所望……世人都說謝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