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了,喝足了,我剩下的就是要搞清楚我現在的狀況,第一:半死之前在他們眼裡的我是怎麼了?第二:現在的我是處在階級地位中的哪一個階層?(似乎看起來不低啊,至少還有丫環來伺候著呢)。第三:抱著我的那個男人是誰?我到底是結婚還是未婚?第四:老問題了,我應該如何面對一問三步知的處境?第五:我要不要想方法回去?(問題時我如何來的都不知道阿,如何找方法回到現代呢?要不要學‘穿說’的慣例,找個神婆或是高深的老和尚問問神卜卜卦,又或者請個薩滿法師做做法?
在本姑奶奶還沒有考慮清楚的時候丫環就端著一碗黑不啦嘰的,所謂良藥苦口的東西硬要我服下,呵呵,你個糖醋魚的,我又沒有生病,喝毛喝阿,一甩手就“咣噹”掉了。
“還在生氣呢?”一抬頭,他正跨進門檻,衝我微微一下。現在不是欣賞帥哥的時候,老孃下半輩子都還沒有著落呢,可不能揀了芝麻丟了西瓜。
“我為何生氣?”
“……”
將計就計。“你出去,還有把這些都撤了吧,藥已經打翻了也就不用再煎了,叫我的丫環進來伺候我就好了,我現在需要安靜一下。”我直置地瞪著他,一口氣唸完心裡盤算的話。
“小姐,就是我。”拾著地上碎片的丫環猛地抬頭看著我。他則眉頭微微一皺,隨後又眼角一睜,應該也感覺到我話語裡的語病了吧。算了,我先不管那麼多了……他似乎要開口說些什麼,我立馬站起來,轉身,一揮衣袖。朝床走去。呵呵看你還敢說什麼。
終於,默默地離開了。
當我雙手擱在膝蓋上的時候終於發現了……我的手還是我的手,手上的戒指還在,一箇中指上一個尾戒,尾戒?以前希望睡覺的時候可以穿越所以用紅繩繫著一隻認為古代行的必備包包,塞在本姑奶奶的床底,紅線?包包?床底?
丫環已經整理好我的殘局,走來站在我旁邊。“出去。”
“咚。”什麼聲音?一抬眼,跪,跪在地上了?
她的面孔如一隻透明的水晶梨,羨煞旁人。她們這種年齡的女孩,即使一夜不睡,也還是精神奕奕。
“小姐!奴婢錯了,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您就原諒奴婢吧!55555……55555……對不起……”怎麼就哭上了呢?天啊,這叫我如何是好啊?
趕緊過去扶起來,“555……55……555……55555……”。“喂!喂!喂!停……不準再苦了,趕緊自己站起來,我扶不動啊!”“你錯了?好吧!你倒是給我說說你錯在哪裡了?”我一副興致勃勃的表情。
“我……我……我……”我了半天,我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我說你就別我了,反正你是我不出一個所以然來的。”
馬上又要跪下了,立馬溜出一句“你再敢跪!”。用手死死的捂著嘴巴不敢哭出聲音,兩腿軟軟地站著又不敢跪。好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好生想疼惜一番。我也明白現在不是心軟的時候,要想真真切切的知道我‘過去’事情。對待敵人要像冬天般寒冷,雷叔叔的話親們僅記啊!為了我套出的資訊對我絕對的忠誠,我就只有對不起你了,可愛的小女孩。
“你叫什麼名字?”
小姑娘抬頭奇怪的看著我。
“不用懷疑,我就是失憶了,什麼都不記得了。”唰一下,小姑娘的臉白了,估計是被我嚇的。
“說阿……”態度惡劣。
“翠花!”我還翠花上酸菜呢!我“噗。”的一笑。“那麼那個男人是誰?”
低著頭竊竊地回答:“未來的姑爺。”“嗡……”我未來的老公?“仔細!”
“小姐家道中落,所以帶著奴婢來到指腹為婚的姑爺家,可是姑爺家的老爺避而不見,還說請回,說陳年往事無需再提。小姐本來就有心疾,一聽到這樣那個什麼的話,”“落井下石?”
“對落井下石的話,就暈厥過去,後來就是這樣了。”“我是誰?”
“韓逸青。”韓逸青,韓逸青,韓逸青。還是我原先的名字啊。那麼我還是我麼?“拿面鏡子給我!”是的,我還是我,沒有變化,就是面板光滑了點,對我來說應該是件好事,呵呵……“家道中落?”
“是被人陷害,老爺欠了一大筆錢。老爺含冤,婦人殉情。然後小姐便買家裡所有財產還債。原想來這……”“好了,知道了,那麼他叫?”“智銀聖。”“噢,原來是宋承憲阿!”
“宋承憲?誰阿?小姐你說胡話呢?”“沒有,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