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果真的搞出什麼事端,那可就是一場災難。”
劉豪俊也是頭痛。
硬行阻止秦少成肯定是不行的,龍組和崆峒、崑崙先天相剋,說什麼都不管用,反倒會讓其以為別有用心,再要上升到門派的高度上,那可會引起混亂的。
可不管……真的要對沈月影及其家人、弟子造成傷害,報不報復崆峒他不知道,但對古城的治安肯定會有影響。
想了好半天,劉豪俊終於憋了一個主意:“章局,我們派出兩組人馬,一組去沈月影住的地方,保證其家人的安全,另一組去天心道館,以免出現不可控制的局面。”
“那個秦少成會不會有意見?”章渝還是擔心怕引起摩擦。“有意見可以保留。古城畢竟是我們地地盤。於公於私我們都不讓他隨心所欲。這叫監管!”決定一旦作出。劉豪俊反倒顯得豪氣十足。
就在章渝和劉豪俊商量如何解決因為秦少成地到來而出現地潛在危機時。沈月影地家裡來了一位特殊地客人。
“我叫秦少成。久聞天心道館地大名。想請沈小姐擔作部隊地教官。”
秦少城臉上地傲氣在某些女性地眼裡還是很有吸引力地。陳菁茹便很欣賞這個年輕地軍官。※ ※以他地年齡。能夠成為校級軍官。不是假地。便是有著真才實料。
而且。秦少城所說地話也頗為可信。天心道館地名頭已經在省內打響了。有不少單位希望能由天心道館幫忙培訓一批保安人員。不過。廖威沒敢答應。
今時不同往日。天心道館在省內陸陸續續地開設了七家分館。教練人員已經是捉襟見肘。不得不停止向全國擴張地腳步。
亞里多娜和克利斯朵夫不得不奔波於各個館,對那些教練進行培訓,總館這裡全仗著廖威的支援。非常辛苦,根本沒有時間。
“秦同志,真是對不起,月影還是個學生,連道館那邊兒也只是掛個名而已。實在是不能答應。”一旁的沈奶奶答話了,她倒不是信不過這個年輕的中校,而是怕耽誤月影的學習。
“哦。”
秦少城理解地點點頭,轉而問道:“老人家,沈小姐地學校現在應該是放假了吧?我想和沈小姐親自談一下可不可以?不會耽誤她全部的假期,只需要一週或兩週的時間強化訓練一下就行。”
“這個啊”
沈奶奶想了一下。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孫女不在家,這個主可不能替她做:“秦同志,月影和朋友去南方旅遊去了,短時間恐怕回不來,不如你去道館跟廖師傅談談吧,他也是非常厲害的,月影將道館交給他打理。非常放心。”
“哦,是這樣啊……那我先去道館找一下廖師傅。”
秦少城站起身,掏出一張名片遞過去:“老人家,這是我的聯絡電話,如果沈小姐回來,麻煩您讓她打給我。”
“啊,好,她一回來我就讓她給你打電話。”沈奶奶接過名片,略微看了一眼便遞給陳菁茹讓她放好。
“那我就先告辭了!”
秦少城站起身,向沈奶奶和陳菁茹微一躬身。便要離開。沈奶奶和陳菁茹這才發現,屋裡開著冷氣。這位青年軍官地額角竟然佈滿了汗珠。
“噢,秦同志,你慢走。”
送走秦少城,婆媳倆疑惑地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看向牆壁上的溫度計26度,溫度正合適,那個軍官怎麼出了一腦袋白毛汗?
婆媳倆在屋內納悶不提,走出房間的秦少城在房門關上的一剎那,身體如同虛脫般地靠在旁邊的牆壁上,新嶄嶄的軍裝後背已經是溼了一大片,連臉色也變得有些蒼白。
在剛才地問答中,秦少成表現得彬彬有禮,相信任何一個熟悉他的人見了,都會驚掉下巴,可是,絕對沒人想到,就在那短短的半個小時裡,秦少成經歷的是天堂與地獄的歷程。
以他一貫的傲氣,當然不會相信月影不在家,或者說,即便是不在家,他也要將她住的地方掃蕩一遍。
但是,就在他甫一起心動念之際,一股強大的威壓突然向他湧來,氣勢之強,不亞於他記憶中的門中長老,最為可怕地是,一股強大的神識將他全身都包裹得緊緊的,只要他稍有異動,等待他的就只有神魂俱滅的下場。
因而,秦少成象個乖寶寶似的,有問必答,而且非常詳盡………在暴力的控制下,年輕的特勤處軍官將來意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說話的物件當然不是沈奶奶婆媳倆,而是那位隱身暗中的強者。
似乎那位強者並沒有趕盡殺絕地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