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繭,對於愛美一族來說,這一點是尤為重要地。
但是,中國武術中向來有內練一口氣,外練筋骨皮一說,如果筋骨不強,被人一推就倒,技擊之術也就成了一種笑話。
月影也制定了內、外功的修煉之法。內功當然是也分三個層次,結合技法、外功的修煉,在極致時,便會以武入道,踏入修真境界,這才是她創立這個新流派地宗旨。在外功修練上,月影在採用傳統的鍛鍊方法外,創出一門叫做混元捶的外門氣功,再結合易筋丹、洗髓液。
“這個名字嘛……就叫天心道!”
月影不太會起名字,既然父親的遺願是振興天心道館,她乾脆就以這個名字作為新流派的名字。
開館的地方當然就是以前天心道館地原址,那家歌舞廳的老闆已經退回房子,亞里多娜負責這件事情,退給那老闆幾萬元的租金,這事就算擺平了。
古城這兩年的發展勢頭訊猛,稱得上寸土寸金,往往是一聽說有空置店面,便蜂擁而至,月影的這套店面正處於繁華地段,那家歌舞廳剛剛停業,前來租賃店面的人便如同過江之鯽一般,更有甚者,還想買下這個鋪面……月影統統地拒絕了。
辦道館需要的各種證件全是由沈道航代辦的,侄女要完成大哥的遺願,他這個做叔叔地在錢上是幫不上多大地忙,可跑這些證明卻是得心應手,所有,這些事務全被他包下了,把月影感動的稀哩嘩啦地。
裝修的事務是由亞里多娜負責的,巨龍似乎對財富都是很執著的,雖然人民幣不象金幣那般亮閃閃的可愛,可畢竟也是錢,亞里多娜倒是很喜歡當監工的感覺。
開辦道館的鋪面有了,錢也不缺,現在少的就是學員和名氣。
這後兩者是相輔相成的,武術界講究的就是個實力,只要名氣傳出去,上門學藝的人肯定是踏破了門檻。
不過,怎樣才能揚名呢?
月影還真是一籌莫展。
“可以去踢館嘛,這是最簡捷有效的辦法。”
沈寶兒一言中的,提醒了月影。
不過……這傢伙是怎麼知道這個詞的?月影疑惑地看著她。
“那個……我們學校有一個跆拳道社和一個人國術社團,這兩個團體成天叫囂著,相互踢館。”沈寶兒笑的很古怪。
“你讓我去踢館?”月影皺起了眉毛,這要是讓沈奶奶知道了,恐怕第一個上天心道館踢館的就是她老人家。
“你是淑女嘛,當然不能做這種事了,不過,我和亞里多娜完全可以勝任這個工作。”沈寶兒大概也是憋悶了許久,終於等到了這個合理搗亂的機會。
“你……不行,倒是亞里多娜和克利斯朵夫可以。”
月影毫不猶豫地將沈寶兒排除在外,倒是那兩條暴龍可以,而且那二十名從亞馬迪斯大陸帶來的親衛也可以派上用場,估計……不用一個星期就可以橫掃古城的武術界了。
亞里多娜和克利斯朵夫一接到月影的神識通知,就立即趕到道館,和他們同來的還有廖威,兩個人見面都有些奇怪,月影不知道廖威是幹什麼的,而廖威則沒想到克利斯朵夫口中的老闆如此年輕。
“咳……小……老闆,這位是廖威,漢江道館的首席教練。”
克利斯朵夫一時不知怎麼稱呼月影合適,這介紹人也做得亂七八糟,贏來了好幾對白眼。
月影落落大方地伸出手:“沈月影,天心道館的館長。”
廖威伸手與月影輕握一下,頷首笑道:“早就聽李兄說過館長的大名,幸會!”
李兄?
月影看了克利斯朵夫一眼,覺得好笑。
大概是因為月影的年齡太小了,廖威猶豫了一下,道:“沈館長,聽說您得到了沈道陵前輩的真傳,廖某此次來……主要是想和館長切磋一下。”
克利斯朵夫一聽就急了:“哎廖,咱不是說好了
“老李,沒關係,能得到廖先生的指點是我的榮幸。”
月影打斷了克利斯朵夫的話,練武的人都有一股子傲氣,豈肯輕易屈居人下的,廖威此行本來就不是普通意義上的跳槽,而是想在武道上取得更大的成就,當然要抻量一下她的份量了。訓練場地已經裝修好了,考慮到對廖威的尊重,月影很正式地換上了道服。
很久沒穿道服了,站在場地之間,月影竟然有些失神。
“沈館長,可以開始了嗎?”廖威客氣地問道。
“當然,請多多指教!”
月影和廖威相互施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