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瑩連忙用手巾拭了一下眼角。揚聲道:“請進!”
在這個時候,以這種方式敲門的只會是丈夫蔣玉霖。
果然,推門而入的正是集團總裁蔣玉霖:“阿瑩,今天天駿回家,我們一起回去吧。”
“好啊,難得總裁大人今天這麼早下班,我這部隊敢不從命。”於瑩笑著拿起包。
蔣玉霖眼神卻好,一眼便看出妻子似乎有些不妥:“阿瑩,出什麼事了?”
“哪有什麼事,快走吧,別讓孩子們等急了。”於瑩強作笑容。
蔣玉霖搖了搖頭:“阿瑩,你是最不懂得掩飾的人,”
他來到桌前,伸手拿起月影地照片:“是不是又想孩子了?”
於瑩沒有說話,可雙眼已經泛出淚光。
“阿瑩,阿陵已經走了十多年,你就是月影最親的人,去看她吧,她會接受你的!”
蔣玉霖輕輕攬住妻子的肩膀。
“可是……月影她不肯見我。”於瑩哽咽地說。
“哦?”
蔣玉霖驚奇地挑起了眉毛,等聽完於瑩的敘述之後,他啞然失笑:“阿瑩,你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你讓章含娜去請人,在不知道底細的情況下,月影那孩子當然不會來見你。”
“你是說,”
於瑩想了一下:“我親自去見她?”
“怎麼,放不下母親地架子?”蔣玉霖笑道。
於瑩輕嘆一聲,道:“有什麼放不下的,十五年來,我這做母親的從來沒盡過一天的責任……”
說著,她想起調查報告中講到的月影曾經失蹤一年的事情,不覺淚如雨下。
“都是我不好,這些年來忽略了你的感受。”蔣玉霖滿是歉意地說道。
“玉霖,這不怪你。”
於瑩掏出紙巾試去眼淚,道:“天駿他們要等急了,我們快回去吧。”
“好,阿瑩,明天我陪你去看孩子。”蔣玉霖說道。
等蔣玉霖和於瑩離開之後,辦公室的牆角一陣扭曲,一條人影由朦朧而清晰,赫然是亞里多娜。她來到於瑩桌前,拿起上面的照片看了看,又在旁邊地檔案櫃裡翻了一會兒,找出那份於瑩委託私家偵探調查地關於月影的資料,她大略翻了一下,揣進懷裡,開啟窗戶,直接跳了出去……
“你是說,我母親還活著?”
月影有些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差點兒立即跑去找沈奶奶問個清楚。
那天……月影回憶起考完試那天,在樓梯口見到地那個女人和她對沈奶奶的稱呼。
“你說她叫於瑩?”
月影追問,似乎想找到證據證明那個女人和自己沒有關係。
“改個名是很容易的事情。”
一旁的沈寶兒正在翻閱那份調查報告,她合上檔案遞給月影道:“這樣一來,就能夠解釋她為什麼如此關心你的情況。小姐,你不是說過懲治了一個跟蹤你的傢伙嗎?正好和這份報告的截止日期相符合,那個傢伙可能就是你母……那個於總派來的人。”
瞪了沈寶兒一眼,月影接過那份報告,不由得對那個倒黴的傢伙有了幾份歉意。“沈寶兒,你去將他治好罷,受了這個教訓,相信他以後知道什麼事是做不得的。”月影吩咐道。
“小姐,這分明是你自己做的,幹嗎讓我去收尾!”沈寶兒大呼冤枉,不過,當月影冷冷地掃了她一眼後,沈寶兒馬上不吭聲了小姐現在很生氣,如果給惹毛了,後果可能很嚴重。
“小姐,還有一件事。”亞里多娜說道。
“哦,什麼事?”
月影抬起頭。
“那個蔣玉霖不一般。”亞里多娜說道。
“不一般,難道他也是修真者?”
月影頗感興趣地問道。
“那倒不是,他絕對是名武者,而且……給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小姐,反正他要和那個於總來找您,到時你就清楚了。”亞里多娜說道。
“嗯。”
不知道為什麼,在聽到母親有可能未死的時候,剛開始還有些驚喜,而現在卻盡是疑惑,她很想立即去找沈奶奶問個明白,卻又不知道這麼做是否合適。
“你們先去休息吧。”
月影揮手讓亞里多娜和沈寶兒兩人離開,她現在腦子亂得很,需要清靜一下。
雖然說修真者神志堅凝,可驟逢這人倫變化之事,心神也禁不住短暫的失守。
母親在她兩歲時便不在了,當時她是個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