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2 / 4)

打在獨孤殘的臉頰邊。

“啪——”青果擊上臉頰的聲響,接下來,獨孤殘唇角微開,一顆白的藥丸竟掉了出來。

黑線!葉文靜面色難看極了,他竟又如上次一般地沒將藥丸吞下。

這樣長時間沒服下解藥,他不會真的死了?葉文靜越看越覺獨孤殘面色差勁透了,手一鬆,青果散一地,他死時沒關係,但宮無決不能陪葬!

快速地彎腰,葉文靜探著獨孤殘的鼻息,還有一口氣,葉文靜也不知道自己是鬆氣還是氣惱。

就此一次,最後一次,葉文靜再次取出藥丸,放入獨孤殘唇內便伏身下去,如果不是他不能死,她絕不會這樣喂他。

然而當葉文靜的唇覆蓋獨孤殘的唇瓣,那原本氣息奄奄的男人突然睜眼,躺著無力的身立時恢復與常時無異,有力的手臂緊扣住驚覺要推開的葉文靜,身體翻轉,他將葉文靜壓在身下,什麼也不說,只是很緊地固定她掙扎的雙手,狂肆的糾纏著她,身體的整個重量壓在她嬌軟的嬌軀上。

“唔……讓開……”葉文靜側過頭,卻無法脫離上方的男人分毫。

“我的女人,本座說了,你是本座的女人,本座想怎樣都可以……”剛才,他只顧著救她,甚至那一刻,他忘了自己救她也許會死。

“讓開……你這樣很難看……”葉文靜仍舊掙扎著,頸項胸口的溼熱觸感讓她面色越來越冰冷。

“本座剛才救了你,你欠本座的,用身體還……”要過她一次,他就開始渴望她。

“你在流血,先處理傷口。”葉文靜冷靜,她看到他肩頭流出的血已是鮮紅的,該死的他騙她!他根本沒中毒!可是,不可能,他明明中毒了,難道……

“我剛才離開的時候你服解藥了是不是?你哪裡來的解藥?”葉文靜認定。

“呵,你給的,你剛才喂的。”她用唇親自問的竟還來問他。

“那你之前,那樣長時間沒服解藥,怎麼可能無事撐到現在?”他用內力在壓制?可他有那樣深厚的內力嗎?如果真這樣,這人就太可怕了!葉文靜心向下沉。

“你認為呢?”沒有明確的答案,獨孤殘眸子更幽暗了,他是用內力壓制毒性的,等的就是她返回助他服解藥,就用她剛才的方式,用唇,上次,她這樣做過,他一再夢到,今日夢境轉為現實。

她是他的!

她不是問他為什麼糾纏她嗎?他就是要她是他的。這是他佔有她得出的答案,明確萬分的答案。

“獨孤殘,讓開……”她亦不執著答案,但眼下,她非常不喜歡。

“不讓——”

“討厭這裡。”葉文靜怒熾的將腿收緊,妖異的面容卻也平靜淡定。

“我要你。”沒有看葉文靜的面,獨孤殘黯沉而又霸道的說著,推高她的衣裳,讓她神秘的私處暴露在他眼底,指尖撥弄,磨蹭粗喘著覆蓋下身,進入她。

燥熱的身體,冰冷的心,葉文靜沒有掙扎,甚至似失神的抬起雙臂環住了獨孤殘的頸項,微閉的眼,淡漠隨意卻已然無抗拒,獨孤殘沒有停下來,她的態度根本不對,她不是順從的人,但無論什麼原因,她此時順從了,那他就繼續下去,他沉醉馳騁,抽送律動的進出……

粗重的喘息,沙啞低沉的音線:“為什麼順從?”他跨坐在她腿上,壓得她疼痛,黑眸緊盯著她。

葉文靜淡笑,“能拒絕嗎?”

“不能。”他立時回絕。

仍舊是淡笑,她抬起的手劃過他的肩,在那傷處停留。

“你的意思是說,我為你受傷,你就順從我?”他睜大眼眸,隨後大吼:“本座不信,本座不信。”她不是會就因他為她受傷就感動順從的人。

“本宮主說什麼了嗎?”他自作多情,猜了,再反駁,與她何干!

“吻我!”狂怒之後,他向她下令。

“哦,記得,要收學費。”葉文靜坐起身,輕輕柔柔的吻上他,由淺入深,由緩變快,由清淡變熾濃,讓他欲罷不能,沉浸亢奮的再次佔有她,然而再一波的情慾過後,獨孤殘面色暗沉的拉著葉文靜離開,步履極大極快,似在發洩怒氣一般。

揚州,鬼域分舵,獨孤殘將葉文靜軟禁在一間小院落裡,而他日夜練劍,一過三日,他不見她一面,直到這晚,心緒越來越煩躁的他摸進葉文靜的房,將她壓在床上就瘋狂地吻她,佔有她,與她結合,甚至一次比一次激狂,不接受她任何拒絕,不管她是否累,是否身軟無力,直到他再無法動,他陰暗堅定的對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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