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的日子便夠了。日後咱們單獨過了,我堂堂正正的叫你‘孃親’。”
鄭姨娘縱有千言萬語一聽這到這最後一句也都堵在胸口裡化了,紅著眼眶道:“只你有這份心,我也就不白活了。”
兩人又絮絮說了會子。正此時,只見門簾子一掀,桂圓跑進屋喊道:“三少爺,姨奶奶,大少爺在書房讓老爺打了!”
屋中兩人具是一怔,鄭姨娘道:“怎麼好端端的打起來了?”
桂圓道:“聽前頭小廝們匆匆說了幾句,好像是昊大爺辦事出了岔子,生生折損了好些銀兩,老爺氣得半死,直接請了家法出來,抽了大爺幾鞭。”
鄭姨娘道:“原是這樣。唉,老爺一向最疼昊哥兒,怎的說打就打了,不過是銀子罷了,咱們楊家還缺銀子不成?”語氣裡頗帶了幾絲幸災樂禍之意,嘴角上掛了笑,又問:“打得重不重?我前些日子扭了腳,還剩了點子藥酒,回頭給昊哥兒送過去,讓丫鬟們沒事兒幫他揉揉。”
桂圓揣摩著鄭姨娘的心思,添油加醋道:“是幾個小廝搭著凳子給大爺抬回飛鳳院的,大爺臉色煞白煞白,看著像是給打得死去活來的。”
鄭姨娘自是稱願道:“阿彌陀佛,老爺也真是的,打壞了昊哥兒可怎麼好。桂圓,你去跟海棠說一聲,讓她把我原先那個裝活血化瘀丸的瓷瓶子找出來,親自給送去。就說我身子不大爽利,不能親自去探望了。”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