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
楊昊之道:“這孩子因老祖宗溺愛,除了他娘,其餘人的話一概不聽,我說也說不得,打也打不得。可憐他娘又早去……”說著淚已滾下來,長長吸了口氣道:“還請妹妹多教導他才是。”
婉玉心中悽然,暗暗搖了搖頭,心道:“楊昊之,你我好歹夫妻一場,若你這淚是真心掉的,當初見我落水又為何不管;若這淚是裝出來的,就更恨我當初識人不清,竟將終身託付給你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
一時間二人無話,楊昊之見婉玉面帶悵然之色,忙將淚拭了,笑道:“怨我,反倒招了妹妹不痛快,你照看珍哥兒該記一大功,這人情我欠下了,日後妹妹想要什麼只管跟我說。”
婉玉笑道:“聽說昊哥兒是個大大的才子,我羨慕得緊,若肯教我吟詩作畫,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楊昊之聽聞婉玉讚自己是個才子,不由喜不自勝,忙道:“這哪是什麼大事,妹妹想學便隨時來找我。”
婉玉一笑,福了一福轉身離開,楊昊之忙命兩個婆子在後頭挑燈籠相送,見佳人緩緩走遠還立在原地久久凝望。忽聽身邊傳來一聲咳嗽,緊接著有人道:“是不是魂兒也跟著過去了?若心裡念想著,還不趕緊的追過去!”
楊昊之一扭頭,見柯穎思滿面妒意的站在他身背後,不由皺眉道:“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