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給你出頭去!”
婉玉笑道:“都當孃的人了,火爆性子還不改改。”
紫萱笑道:“這怕是改不了了,躺進棺材裡還是這個德性。”
說笑間姑嫂兩人已進了屋,迎面便瞧見鶴哥兒穿著開襠褲,坐在床上玩耍,婉玉見他生得白白胖胖,玲瓏玉致,心都酥軟了,上前摟在懷裡親了一親道:“乖寶兒。”
鶴哥兒立時咧著小嘴齜著牙對婉玉傻笑。
紫萱道:“倒是乖,跟你大哥一個性子,做什麼都慢悠悠的,也不愛哭,冷了餓了都不言聲。”說著見鶴哥兒搖搖晃晃的要站起來,伸手一點鶴哥兒的腦門道:“傻小子,哪有一點像我的樣子!”
鶴哥兒往後一仰,“噗通”倒在床上,咯咯笑了起來。
婉玉道:“你同大哥近來都好?我看你氣色好,臉盤也圓潤了,想來是不錯。”
紫萱道:“倒是沒什麼鬧心的事,你大哥過段日子要升半個品級,換個地方歷練。他一心想當御史,說什麼執筆為公,可公爹說他性情耿介,不夠圓融,要再摔打摔打。”
婉玉道:“爹爹自有他的道理,咱們聽著就是。”
紫萱拈了塊雪片糕放入口中,忽想起什麼,“撲哧”笑了起來,道:“妹妹還記得孫志浩那廝麼?”
婉玉道:“自然記得,嫂子提他做什麼?”
紫萱拍著手笑道:“他呀,如今可熱鬧了!當初從大獄裡出來,他爹孃拿了一千兩銀子送他到外省做生意,誰想生意沒做出來,反倒在外頭學了一身的毛病,比先前壞了十倍,又嫖又賭,把銀子揮霍個一乾二淨才回家。他爹又湊出錢,讓他在本地做點買賣,沒幾日家裡就折騰窮了。他爹氣了一場,又中了風,癱在炕上。他娘一咬牙,乾脆給他娶了個兇悍的婆娘。他娘子家裡也有些產業,但因生得生得比男人還魁梧,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