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韓雨風臉紅更甚,恨不得在地下找到一條縫。
“還發呆呢 !我的腳正痛著呢!”韓雨風見浮塵愈加的發痴,有點腦怒。他到現在還沒有理清他倆的關係,而且這時也正是決定浮塵到底走不走人的關鍵日子,心中正不平靜時……再說,這事情變故啥越來越多了呢?韓雨風望向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黑衣人。
“哦!……哦!……”浮塵聽到韓雨風的話,頓時手足無措。但意識到是雨風的腳痛,慢慢的靜下心來檢查……
“雨風,只是錯位了,我可以一下把它矯正。但是……”浮塵說到這裡望下韓雨風。
“但是,但是什麼?但是痛是吧!沒事!但只准矯一下啊,一下的話還是可以的!”韓雨風像是在自己說;語言越來越低。
“哦!”浮塵看了一眼韓雨風,心裡只有溫馨。這,就是我的雨風!怕痛,怕累,怕麻煩的雨風。同時,手下毫不宜遲用力把韓雨風的腳骨挫了下。這是怕韓雨風到時又反悔了,經驗之談。
“哦!呼呼!痛死我啦!”韓雨風全身都顫抖了下。
……等感覺不痛了,韓雨風才有心思看向地面上的某人。
“浮塵,去看看那傢伙死了沒有!就是他……”韓雨風咬牙切齒的盯著罪魁禍首。
浮塵走過去探了探他的鼻息,“還活著,有救,但武功是廢了,是父親。”一下把所有的結論都得出來了。
“哦!那就救,我要他還我的腳,哼哼!”……
從昏迷中醒過來,全身無力,“我這是在哪裡?”床上的人動都沒有動,但卻把四周都打量了一遍。
“這是我家,我洗澡的時候你掉了進來,還把我一隻腳給壓得脫臼了!”韓雨風陳述著事實。
“那真是不好意思!”床上的人說抱歉的話稍稍扯動了下臉皮,但那真的是笑嗎?望著現在床上這清秀的臉蛋,怎麼這刺客是純情類啊!小說上不都是寫的彪悍型嗎?鬱悶……恩?但管他呢?反正精神損失費是一定要詐出來的,還有我的醫藥費。(反對:純系偽造。哪來的醫藥費?明明是浮塵一手治好。)韓雨風沒有答話,又陷入臆想中。
過了會,“你叫什麼名字?”
“名字?”床上的人茫然。想了想,“叫已吧!”
“是嗎?”韓雨風很感興趣的望著床上的傷員。“那,你這次是在刺殺誰啊!”韓雨風猜的,那世小說文化的後遺症。
瞬間,已有點僵硬。那神情分明就是你為什麼知道,肌肉都瞬間扭曲起來,像極了只齜牙咧嘴的小動物。
“呵呵!猜的。”韓雨風吐出句。
已沒有做聲,但眼裡還是戒備。
“你是幫誰做事啊?刺激嗎?訓練是什麼樣的?你這次刺殺的是誰?……”韓雨風一個人在唧唧歪歪……
而在某一個精美的房間裡,床上的男子慢慢睜開眼睛,一旁的候著的人趕緊走上前去。
“爺,您感覺怎麼樣了?”拿水的人小心翼翼的問著。
“恩,好了。”在房間巡視了一週,“冉旭遊呢?”
“回爺的話,他正在自己房間中。”
“哦?什麼時候你們知道他在那裡了!”太升蒼還顯蒼白的面孔透出玩味的表情。
“是藍副組長懷疑他與刺客有關,正被軟禁在自己房中。”
“呵呵!”太升蒼臉色那個複雜。“恩!是要軟禁!”蒼白的臉上因為歪曲的憋笑像是一下恢復了不少。
一個小時後,得到訊息的冉旭遊不由暴跳如雷。
“太可惡了,太可惡了!”一時想不到罵人的話,冉旭遊只是不停的重複這四個字,在房間中轉圈圈,“又不能用強的,對方人太多了,該死的……”
聽到下人報告冉旭遊的反應,太升蒼開始覺得床上的日子也並不是那麼難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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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店中,刺客已的身體在韓雨風的悉心照料下慢慢康復了。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這家小店的夥計了!”韓雨風對著這個只有剛醒來說過幾句話,就再也不開口的刺客命令道。
點了點頭,已還是沒有開口。
“不管怎麼樣!你明天的工作得給我做好!”韓雨風指著這自己後悔救回來的刺客,“無論如何,你得把我的醫藥費,你的醫藥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