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3 / 4)

徐媽媽不耐煩地坐過去,掀開被頭,摸了摸額頭。

站起來將溫度計和藥遞給陳哲說:“你幫她量量體溫,然後把這些藥吃了,各吃一粒。”

出門前看了兩人一眼,補了一句:“吃完藥,陳哲你出來一下。”

徐曼不安地看了陳哲一眼,陳哲一臉坦然,笑眯眯應了一聲。

是臨危不亂還是見怪不怪了?

想到後一種可能,徐曼斜著眼睛掃了陳哲一眼,一臉打量的樣子。

陳哲覺得好笑,過去倒了杯水,體貼地遞到嘴邊和藥一起喂她喝下。

量好體溫顯示38。2度,還不算太嚴重,陳哲放心了點,便起身欲出門應付外面二老。

“站住。”徐曼懶洋洋地開口了。

喝了水,吃了藥,徐曼心理上覺得自己恢復了。與此同時,她的主人翁意識也在以熊熊燎原之勢在心中漫延開來。她收起了昨晚以及早上的小媳婦姿態,又一臉居高臨下了。

徐曼絕對是那種你對她好,她順杆子能越爬越高的人。

陳哲心中暗叫遺憾,那一臉可憐巴巴楚楚動人小鳥依人主動熱情是多麼地芸花一現。

他很識相地順應形勢,換上一張討好的臉;諂媚地問:“什麼事,寶貝?”

徐曼稍稍坐正,一臉正經地用手指了指床沿,示意他老實坐好。

陳哲心道,昨兒個還梨花帶水悽悽艾艾,今兒早上還小烏依人親親我我,這會就立刻一副紅衛兵批鬥的精神出來了,古話說女人善變果然是太有道理了。

原以為經過這一遭,自己或者能夠翻成做主人,按眼下這形勢,還是繼續奴役著吧。

他於是危襟正坐。

“你和那個董樂弦,從前是什麼關係,現在是什麼關係,將來是什麼關係。”徐曼直奔主題,連用三個問句。

陳哲一愣,這哪跟哪呀。

他嚴肅地回答:“從前是朋友關係,現在沒關係,將來也沒關係。”

徐曼一聽,怒了,一拍被子:“從前是什麼樣的朋友關係!不許混淆視聽,掩蓋真相!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陳哲一臉疑惑,這都陳年麻子的事了,有必要現在整出來問嘛。

不過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兩家大人挺熟的,原有點想撮合我們的意思,但我覺得不合適,拒絕了。就這麼簡單。”

徐曼要聽的不是這個,她一直耿耿於懷董樂弦最後找她的那一番話,每次想起來總是在心裡一紮一紮的。

“那天在BABYFACE吵完架的前一天晚上你去了哪裡。”索性開門見山地說了。

陳哲皺了皺眉,還那天的前一天晚上,誰記得住。

他疑惑地問:“你想問什麼?”

“你是不是喝醉酒,和董樂弦在一起!”徐曼說到這裡,扁扁嘴,眼圈紅了。

陳哲傻了,他眨眨眼,反應不過來。

徐曼看他這一臉反應,胸中怒火又燃燒了,拿起一個枕頭就扔過去:“下流的傢伙,總是幹這些下流的事!”氣得眼淚又流了下來。

她早忘了當時也是被這事一刺激,搞得他們倆僵了這麼久,結果今天好不容易和好了,她又舊事重提。而一提起來又忍不住怒火。這樣豈不是惡性迴圈了。可是她忘性太大了,而且也只顧當下。

陳哲連忙接接住枕頭,一把抱住徐曼,急急辯白:“你聽誰瞎說,哪個王八蛋造的謠,哪有的事!”

徐曼狠狠掙扎了一番,奈何生病了實在無力掙脫,她嗚嗚地說:“你還不承認,你這個王八蛋。”

陳哲把徐曼推開,一臉認真:“寶貝,或者原來我犯過很多錯,在感情上太不認真太隨便。但是我向你發誓,自從那次去S市找你之後,我沒有和任何女人上過床,我想好好地珍惜我心中的這份感情。”

徐曼有些怔忡:“真的?”

她眨了眨眼:“可是董樂弦說。。。”

還是將那天的那場見面倒豆子一樣說個一清二楚。

陳哲危險地眯眯眼,那個女人果然是瘋了還是活得不耐煩了。

不過眼下最關鍵是如何讓自己洗清罪名。他口齒伶俐,條理清楚,證據確鑿將事情做了一個很好的分析和辯白,順便為自己訴了下若,伸了下冤。

聽得徐曼先氣憤,再懊惱,然後難過,後悔。

她心疼地摸摸陳哲的頭:“那天流了那麼多血,疼不疼。”

陳哲很委屈地點頭:“你那時候可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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