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耐心地重複了一遍,眼神始終沒有離開吳摩西的身上。
“這個嘛……我喜歡唱歌。”
吳摩西猶豫了一下,說道。
“哦,那你就唱一首歌吧!”
張騰騰難掩欣喜之色,似要從椅子上跳起來。
“呵呵,好吧。”
吳摩西下定決心,這是他第一次在這種情況下唱歌,而且還是清唱,其實他會一邊彈著吉他一邊唱歌的,顯然今天沒有做足準備,然而這可能是他的最後的機會了。
“當火車開入這座陌生的城市,那是從來就沒有見過的霓虹,我開啟離別時你送我的信件,忽然感到無比的思念……有沒有人曾告訴你我很愛你,有沒有人曾在你日記裡哭泣,有沒有人曾告訴你我很在意,在意這座城市的距離……”
一曲陳楚生的《有沒有人曾告訴你》唱完,吳摩西看起來仍然沉浸在歌曲所呈現的畫面之中,眉眼裡透出一種淡淡的憂傷,甚是迷人。
“好!好!唱的好!吳摩西,你被錄用了!”
張騰騰竟不顧坐在身邊的同事的反應,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來,頻頻點頭地笑道。
夢翔雜誌社,這是一個神奇的地方。
吳摩西在心裡默默地說道。
後來,吳摩西明白了張騰騰的意圖,儘管她比吳摩西大了三歲,又是美國洛杉磯大學的留學生,曾在美國《時代》週刊雜誌社擔任圖文編輯,這些對於張騰騰來說,似乎都不是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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