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鶴沒有著急回答袁梅心,反而走到椅子上坐下,一手託著腮幫子,陷入沉思之中,自言自語道:“不對!不對!為何要加入萬年靈參這一等一的霸道陽性之藥呢?”袁梅心見狀也不多問了,就算再著急也能看的出來,林鶴一定是在想什麼難題。
深思良久,林鶴陡然一驚。袁梅心清楚的看見林鶴的目光之中露出極為驚悚的情緒,心中大為好奇。卻不敢直接開口去問。林鶴一定是想到了什麼極為可怕的事情,他要是願意說,就一定會主動說。不願意說,打死他都不會說。
果然,林鶴朝袁梅心一拱手道:“煉丹的事情先放一放,我要回去一趟,有點事情要弄明白。”說著林鶴拉上烏雅,二話不說就出了院子,第一次當著袁梅心的面取出登雲鞋穿上,憑藉登雲鞋這一法寶,以築基期的修為行元嬰期的踏雲之術。這一手徹底把袁梅心給鎮住了,踏雲術在修真界不少見,少見的是以築基期的修為施展出來的踏雲術。
林鶴急速返回,烏雅一言不發,顯得極為乖巧。等林鶴落在白木峰時,烏雅才開口,遲疑一番道:“大哥哥,你怎麼會踏雲術?”林鶴知道把她給驚著了,伸手摸摸她的腦袋,笑道:“我的鞋子是一件法寶,平時都收在戒指裡。”
烏雅拍了拍胸口,笑道:“難怪。”這小蘿莉見識不錯,感知異常靈敏。
進了山洞,林鶴直接對左媚娘道:“媚娘過來,我給你檢查身體。”林鶴直接拉著左媚孃的手,讓她躺在白玉床上,而不是平常那樣坐著檢查。
看見山洞裡還有兩個姐姐,烏雅的臉色有點難看,不過小蘿莉倒是很識趣,保持沉默,站在林鶴身邊,低著頭不看其他兩位。林鶴以內丹觸角探查左媚孃的身體狀態以前是例行檢查,這一次完全不同了,經絡氣息全然不去管,觸角徑直奔著內丹而去。
內丹的位置有點尷尬,平時林鶴是可能去長時間的觸碰,都是蜻蜓點水一般的一觸即走。原因嘛,很簡單,因為內丹不遠即為女性最敏感的神經,林鶴的陽性觸角就算是輕輕的一觸即走,也讓左媚娘有不堪撩撥之苦,加之本性喜淫,處子之身還能承受短促接觸,即便如此每一次檢查之後,左媚娘都得去沖洗一番,不然有的難受。
今天的林鶴面色凝重,內丹觸角直奔要害,長時間探索不走。這下左媚娘有的難受了,炙熱的內丹觸角深入內丹,最敏感處如異物來回抽動,不過數息便兩頰如霞,身軀微微顫抖,兩股控制不住的夾緊,一上一下的自行摩擦。
不過十餘息,左媚娘再難忍受下身快感的密集衝擊,忍不住哼哼幾聲,呻吟聲如泣如訴。雲想衣本來看見一個小蘿莉對自己眼神不善就心裡不悅,現在看左媚娘如此,更是心裡酸如醋海翻滾,哼了一聲轉身過去不看。可惜身後左媚娘不受控制的開始叫了起來,而且越叫聲音越大,傻子都知道正在發生什麼事情。
三五分鐘後,左媚娘倒是沒叫了,但是喘息聲如垂死者,似乎全身力氣都耗盡了。雲想衣在這個過程中也很不好受,身子如被抽掉了筋骨一般綿軟,左媚娘發出的呻吟聲如魔音在耳揮之不去,兩股間溫熱如潮,不自覺的想伸手去夠那極癢處,強忍著煎熬,回頭一看林鶴已經不在,而是開啟一個箱子,瘋狂的翻找玉簡。再看床上的左媚娘,渾身被汗水溼透了衣裳,飽滿身軀清晰可見,仰面躺著如上岸的雨白肚朝天,閉著眼睛,大塊腮紅如抹了胭脂,一臉滿足之後的餘韻,大口大口的喘息。
林鶴找到一枚玉簡之後,直接去了自己的山洞,回頭厲聲喝道:“任何人不許打擾!”
雲想衣還是頭一回見林鶴如此嚴厲,心中一驚,旖念退去,小心的走到洞口處,遠遠的用眼睛審視林鶴。至於烏雅這個小蘿莉,則完全被無視了,此刻正坐在白玉床邊的蒲團上盤坐,如同入定一般。
雲想衣在看林鶴,對著一枚開啟的玉簡,額頭上青筋暴露,面目猙獰,大口喘息。良久,林鶴收了玉簡,轉身出洞,招呼三人聚齊,面色凝重道:“今日之事,不可洩露出去半個字,否則不要怪我翻臉無情。”
三人齊齊點頭,小烏雅更是很認真的舉手發誓:“烏雅要是說出去,就被打散魂魄,丟去烏龍島喂烏龍。”打散魂魄已經是很嚴重的事情了,還丟進烏龍島喂烏龍,毫無疑問這是烏雅認為最可怕的事情了。至於烏龍是什麼,大家沒去追問。
烏雅這麼一發誓,雲想衣和左媚娘也都跟著發毒誓。林鶴這才鬆了一口氣,對烏雅道:“小烏雅,接下來的事情你不能聽,你年紀太小……。”烏雅搖頭道:“不要,我要聽!我都發誓了,大哥哥不許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