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讓鐲子的邊角頂的腕骨一陣陣疼。
如果,這個鐲子能移動,能出來,那麼她手跟繩子之間就有足夠的空間,那麼絕對可以送出來了。
她靠著那個綠鐵皮櫃子上,慢慢的用力往上挪動,慢慢的上下移。
因為太緊,鐲子在上移的時候,嘞的她手疼痛不已,血液迴圈受了很大的影響,可是她還是咬著牙,把鐲子拼命的往上移,找到那個暗釦。
一點,一點,再一點。
終於,她碰觸到那個小按鈕彈開了鐲子,然後往鐵皮櫃子上用力頂,直到鐲子鬆開彈起落到了地上。
呼,她舒舒的鬆了口氣,微微的扭動了被勒的一道道血痕的那一塊,然後慢慢的把手抽出來。
第一步算是初步成功,她暗喜著,準備要完全抽出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由遠而近的腳步聲,她吸了口氣,立馬把鐲子撿回來壓在身後,然後手又放了回去,歪在牆上,閉眼裝睡。
格拉格拉,木門上的鐵鎖被開啟,一個沉重的步子踩著破舊的地板發出噪擾的咯吱響聲。
砰,是碗碟與木質地板碰撞的聲音。
她們的面前,多了一盤面包和小香腸。
“嘿,醒醒。”那個健壯的大漢拍了拍她的臉然後叫道。
醒,還是不醒。
啪啪啪,臉上的那隻手還在繼續拍,在這麼拍下去真要拍成紅燒豬頭了,於是喬妮決定還是‘醒來’好了。
她睜眼,看見一個長的十分壯實的穿著黑色短袖T恤的男人,蒙著面,看不清長相,穿著軍裝褲,黑色皮靴,似乎影視劇裡的綁架殺人犯很多都是這樣的打扮。
喬妮心裡打了一個顫抖。
然後只見,長滿長汗毛的手伸到了她臉前,她仔細的看清楚他的左手外側腕上有一個3厘米長的傷疤。她想側過臉躲過他的魔爪卻想橫豎這副模樣躲不過去不如先不動。
於是,她表現得十分鎮定,似乎並不對眼前的可怕情勢有任何的擔心。
嘶,臉上的寬膠布被撕開,只覺著一陣火辣辣的疼,然後就看到那人把盤子湊到她面前喂著她吃。
“哦,把飯吃了。”那個男人的聲音很粗,也很亮,似乎安裝了一個擴音器是的,索性喬妮耳朵不好聽不清。
糟糕,她才意識到這個問題,她居然聽不清他說什麼,只覺著耳朵裡嗡嗡響,聲音小的像蚊子的感覺。
助聽器。
助聽器壞了嗎。
她動了動耳朵,似乎感覺到它的存在,可惜,效果非常的差,比上次摔過以後更差了。
“我不餓,謝謝。”她十分禮貌的回應道,天知道這裡面有沒有什麼迷藥之類的,讓自己渾渾噩噩的去幹些無法控制的事情,管他是不是武俠玄幻小說裡常用的段子可非常時期自然也要非常警惕。
那個男人看了她一眼,十分的不爽的模樣。
然後又把寬膠布貼到了她的唇上,又拍醒了讓娜。
讓娜看到眼前的一切,十分的驚慌,身子瑟瑟的發抖著,直往角落裡縮,似乎感覺那盤子裡就是放著滿滿的毒藥,吃下去絕對立馬斃命,所以死活的搖著頭不要吃。
“不吃算了。”看讓娜十分不合作的態度,那個男人有些火,索性扔下盤子,又封住了她的嘴唇,然後氣沖沖的出去,鎖上了門。
砰,鎖上好後,屋內又一陣靜謐。
下午的時光,小蟲的吱吱叫的聲音讓這裡的靜顯得更加的不安與恐慌。
她瞅了一眼讓娜,顯然她還沒有從剛才的驚慌中解脫出來,湛藍的大眼睛盈著滿寫滿了害怕。
她慢慢的又從繩子裡抽出手來,然後撕開了嘴上的膠布,然後對著讓娜說。
“聽著,從現在開始,我們不能慌張,半點都不能,雖然我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綁架我們,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要逃出去,所以,我們兩個要從現在開始好好的配合,一起逃出去。”讓娜看著她從容的解開繩子的一系列行為驚訝極了,饒是,她是個愛玩蛇的女子,饒是她是個人人誇讚的天才,此時看到喬妮所作的一切還是被鎮到了。
“嗯嗯。”沒有了以往的傲慢,此時,她非常聽話的聽從著喬妮的安排。
嘶,她撕開了讓娜唇上的膠布,解開了繩子,然後拉著她,到窗外在她耳邊說了一通話後,兩人各在屋內撿了些東西,然後進行小聲的討論,喬妮聽得不是太清楚,有些就乾脆寫在她的手心裡,雖然很慢,但是饒是讓娜非常的聰明也很快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