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鬼子繼續回到潛伏地去了,另外一個鬼子帶著單人雄他們朝營裡走去。一邊走,一邊低聲下氣的問長官是哪個師團的。
單人雄毫不猶豫的再次給了他一個耳光,喝罵道:“八格,你這是懷疑我的身份嗎?難道我長得這麼像支那人嗎?”
要不然怎麼說日本人是個犯賤的民族呢,你好聲好氣的和他講事,大多都是熱臉貼上冷屁股,但是,你一旦表現得居高臨下、惡狠狠的,他必然會像個奴才一樣的畢恭畢敬。哪個鬼子即使心中真有那麼一絲懷疑,此刻被這一巴掌也給打沒了,他再也不敢多問什麼,只是在心中暗暗叫苦,遇上了一個脾氣粗暴的長官。
日軍此刻擔任總值班的軍官是一個少佐,當單人雄一行人被帶到他所在的臨時崗哨前的時候,少佐正在喝著悶酒、唱著不知所云的和歌。
看得出來,這個少佐現在的心情相當的苦悶啊。分析一下倒似相當的有理由,作為皇軍精銳之一的混成第一旅團淪落到成為看家狗的地步,確實很讓人鬱悶。作為軍人,誰不想有機會建*立業,建立不世武勳。可是,因為在鐵門關吃了敗仗,現在的皇軍精銳再也沒有資本在司令官面前指手劃腳,在其它部隊面前恥高氣昂了。作為有抱負的帝**人,值班時喝點悶酒,唱首思念家鄉親人的小曲倒似乎情有可原。當然有個前提是,此刻沒有戰況。
於是,接下來發生的一幕似乎就同樣的情有可原了,至少那個暗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