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幹道上。絕對不會影響到中國以後在日本的駐軍。
八架新型空中堡壘在鐵林飛的統一指揮下先後騰空而起,然後滿載著中國人民對日本的憎恨向日本縱深飛去。這八架空中堡壘甫一升空就被日軍的防空雷達偵測到了,而不管具不具備攔截能力,還是有十餘架戰機從長崎機場升空向這八架空中堡壘迎了上去。
在中**隊封鎖了日本本土與東南亞殖民地的海上通道之後,日本失去了來自東南亞的石油、橡膠等戰略資源,不僅其國內軍事工業生產能力受到了影響,而且其海空軍的活動也受到了嚴重的削弱。是以,雖然經小泉敏一郎的提醒石原莞爾已經知道了中國正在研製超級炸彈,並開始佈置相應的防範措施,可是受制於燃油補給不足,他卻不敢讓本土的航空部隊頻繁出擊迎擊中國來襲戰機。
日本本土航空部隊的不作為,給了歐陽雲先發制人進行核警告的契機。
因為考慮到一旦有核彈爆炸,日本人在見識了核彈的威力之後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的對其它空中堡壘進行攔截,所以鐵林飛將八架空中堡壘的投彈時間定在了同一時間段。
準確的時間是1944年7月11日9點30分左右,從日本最西邊的長崎開始,中國臺灣集團軍所轄的臺灣航空兵團所部的八架空中堡壘轟炸機在各自投彈手的操作下,紛紛將裝載於機艙內的超級炸彈從大約六千米的高空投放了下去。隨即,這八架空中堡壘猛然拔高,以遠勝於投彈前的速度往西南方向飛了過去。
此時,這八架空中堡壘左右皆有日機伴隨著,其中還有幾架空中堡壘正遭到日機的攻擊。這八架空中堡壘此前都保持著大約一萬三千米的飛行高度,在這個飛行高度上,日機根本無法對其形成有效威懾。現在,它們忽然降低飛行高度,雖然日機飛行員不知道這些空中堡壘是想要拋灑傳單還是投擲炸彈,還是理科抓住機會發起了攻擊。當然了,因為這八架空中堡壘乃是專門用來投擲核彈的,無論是裝甲還是動力系統、通訊系統都經過改裝,所以日機的攻擊即使有擊中卻也無法給它們造成有效殺傷。
此時在長崎上空,日機飛行員正一邊追著前面的空中堡壘猛烈開火一邊向地面報告著:“支那人投下了一枚超重型炸彈,我正在追擊……”
與此同時,被他追擊的空中堡壘的機長也正在向自己的上級做著報告:“……‘漢威一號’已經投放完畢,將在十秒鐘以後爆炸……”
八枚超級炸彈分別被命名為“漢威一號”、“漢威二號”……“漢威八號”,所有的核彈皆長兩點六米,重四點五六噸,內裝五十六千克的鈾,其爆炸威力相當於二十三點六萬噸的TNT當量。
十秒鐘過後,日機飛行員口中的超重型炸彈爆炸了,這個日機飛行員此時正背對著爆炸方向,他只感到身後好像忽然起了一陣颶風,回頭看時,卻見到一團火雲鋪天蓋地而來,須臾間,他的世界就凝固成了一團火紅色。
不得不承認的是,因為石原莞爾的緣故,日本的本土防禦能力和日本人的防空意識得到了極大的加強。當八枚核彈爆炸的時候,因為受核轟炸的地區的日本人此時絕大部分都躲在防空洞裡,這在一定程度上減輕了日本人的傷亡。然而,從另一個角度而言,正是因為石原莞爾的系列佈置,這些地區日本人的悲慘程度反而被加重了——那些躲在防空洞裡的日本人即使沒被當場炸死、震死,卻也因為所處地區完全處於重度核汙染地區,所以並不能逃過滅亡的厄運。他們在遭到核輻射之後身體發生病變,反而因此承受了更多的苦難。
第六章核彈之威
龐碩的蘑菇雲憑空而起,其中心處發出的光芒幾欲刺瞎人眼。伴隨著這刺瞎人眼光芒的是破壞力空前的颶風,颶風帶著高溫從爆炸中心處以排山倒海之勢向四周擴散,所過之處,視距離爆炸中心的遠近,木質房屋、樹木、人畜或直接蒸發或變成粉末塵埃;鋼鐵融化、裸露在外的山體硫化、河流枯竭……
此時的八個爆炸點附近皆有日機正在巡弋著,這些日機飛行員中的幸運者,有好幾人親眼看到了這一幕改天換地的景象,他們當時都驚呆了,甚至忘記了自己所在何處正在做什麼。
“那一刻我以為自己來到了地獄,不,也許地獄的景象也不會像我當時所見到的那般悽慘——幾秒鐘之前還存在著的許多東西,幾秒鐘之後就憑空消失了……一朵碩大的蘑菇雲正在我的身後形成,以蘑菇雲為中心,我感受到了不下十二級的颶風正在狂掃過來……當時,我以為自己肯定死定了,因為我不以為有誰能在這樣的爆炸中倖存下來……”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