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艦隊的名額,但是這並不意味著,那些沒能在本專業或者本年級甚至本班級爭得前十名的軍校生就比他們的同學差了多少。
一支海軍的成長乃至抵定,按說應該以數十年為一個週期進行計算。而在中國人身上或者說學兵軍身上,這一常規被打破了。比如說第三集團軍下轄的近海艦隊,誠然,他們接受的軍校生都不是本年度最優秀的。但是,這絕不意味著他們的專業知識還有報國熱情就比他們的同學差了。
昨天晚上,張靈甫是在遠離廖內群島近海海域的一艘輕巡上度過的。令他驚喜的是,等到天亮,呈現在他面前的是一份不錯的戰報。昨天晚上,廖內群島的鬼子海軍一次又一次的向近海艦隊發動了自殺式進攻,不過結果卻是日本人裝了一臉血。換句話也就是說,年輕的第三集團近海艦隊的官兵們成功的抵禦住了日軍發動的一撥接一撥的特攻,成功的粉碎了日軍突圍的企圖。
準確的時間是當地時間十點半鐘,在接到大本營的電報,獲悉所有的凝固汽油都已經投擲完畢之後,張靈甫手捏話麥,沉著的下令:“開始吧!讓小鬼子嚐嚐烤ru豬的滋味!”
一共十四艘炮艦,其中包括一艘剛剛改裝完成,專門用於輔助掠島攻勢的近海炮艦,隨著張靈甫一聲令下,所有的炮艦上面的主炮還有副炮皆噴發出憤怒的火舌,下一刻,廖內群島所有島嶼上便爆炸聲響成一片,然後瞬間變成了火海。
頭頂上傳來轟隆隆的爆炸聲,一股熱Lang侵襲而來,本田蹈海毫不猶豫的跳進近在咫尺的海水中,頭上頂著一口鍋大喊道:“來了,終於來了!天照大神啊!可憐你的子民吧!”
幸運抑或不幸,本田蹈海曾經遠距離的觀摩過馬當戰役,所以,對於火海焚島的景象他並不陌生。也是從那次以後,他一次又一次的拒絕了上司的提拔,直至來到東南亞然後成了一名廚師長。在他想來,作為廚師長雖然身份低下,可是能夠遠離一線,那麼,能夠遠離支那兵遠一些,這就足夠了。什麼?支那兵不堪一擊?夥計,醒醒吧,現在不是37年,支那兵也許不發羸弱者,但是,卻也絕對不是僅僅受過幾個月緊急特訓的你能夠面對的。
悲觀主義者,是的,在東南亞日軍中,本田蹈海就屬於典型的悲觀主義者。而如果小泉敏一郎肯花時間好好調查一下的話,他會發現,象本田這樣的傢伙,在東南亞日軍中幾乎比比皆是。是的,儘管東南亞日軍還擁有龐大的基數,但是其中正兒八經的鬼子,特別是那些有過在中國戰場作戰經驗的老兵,他們的魂魄其實早已經寒了。
有濃煙從廖內群島各個島嶼的多個地方升騰起來,儘管隔著幾千米甚至上十千米的距離,張靈甫卻還是隱約聽見了哀嚎聲。“李應,你相信報應嗎?”將望遠鏡放下,張靈甫問身邊的一個海軍上校。
李應三十歲出頭,一副精幹的樣子。聞言,他笑了笑,說:“這得看什麼時候。”
“就是現在,站在小鬼子的立場!”
“我信!”
哈哈一笑,張靈甫說:“馬當戰役的時候,我還不是學兵軍人,那個時候,我還曾想——小長官實在是太殘忍了。現在,我心中只有一個一個想法——”
“什麼?”李應知趣的捧哏。
“惡有惡報善有善報,不是不報,只是時辰未到。現在,東南亞小鬼子的時辰到了!”
“有點可惜,我敢確定,島上的敵人,超過三分之二都是土著!”
搖搖頭,張靈甫說:“可惜?!我可不這麼認為,我們已經給了他們機會,但是,他們既然選擇跟鬼子一條路走到底,那麼就怨不得我們心狠手辣!”
李應看著翻騰上揚的煙柱,閉緊嘴巴沒有再說什麼。
該如何處置東南亞土著,最高統帥部是存在爭議的。以前的陳誠,後來的何應欽,他們皆認為東南亞土著是被脅迫的一方,同為受害者,所以即使有罪也罪不至死。
歐陽雲呢?他的看法則顯得非常的不和諧。當然,他的看法因為基於那個時空的歷史,所以是不足以為外人道的。這也是孫立人和張靈甫在發功進攻的時候,絕不接受土著部隊頭像的原因。印尼土著、菲律賓土著,是歐陽雲早就暗示過的重點敲打物件。
一報還一報,也許正因為在對上印尼土著和菲律賓土著部隊的時候,中**隊表現得太多血腕了。結果就是,印尼土著和菲律賓土著部隊也變得格外的勇猛,抵抗格外的激烈,也就給了張靈甫之流加強打擊力度的理由。
惡有惡報善有善報,只是,這個時空的惡報卻源自於那個時